么使用。
说实话,这东西在我家几十年了,谁也没用过它,究竟怎么个用法,我也不太清楚。
最好你找个明白人,问清楚了。”刘长德那边说道。
萱羊血太珍贵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谁也舍不得动用它。
这些年刘家挺太平的,虽然刘长德父子打猎,偶尔会有点儿磕碰,也到不了需要动用萱羊血的地步。所以这萱羊血就一直放着没拿出来。
吴老的身份在这儿,给他用的东西要慎之又慎,不能有半点儿轻忽。
找个懂行的人来验一下,双方都能放心。
“老二,那你去趟韩老先生家里,把人请来,给咱们验一验此物。”吴秉忠看了眼弟弟吴秉义,说道。
“好,我这就去。”吴秉义起身,朝着刘长德等人点点头,快步离去。
“这位韩老先生,是三零一医院副院长的父亲,今年八十了,是他们老家很出名的医生。
如今岁数大了,不再坐诊看病,来首都养老。
当时我们就是找到韩老先生,他给出的主意。”吴秉忠向刘长德、盛希平他们解释了下。
“伯父,是这样,莪们就不跟这位韩老先生见面了。
我师父送来这东西的事情呢,也希望吴家上下尽量保守秘密。你看可以么?”
盛希平看了眼情绪还未恢复的刘长德,又瞅了瞅刘玉河,然后向吴家提出要求。
萱羊血太珍贵了,刘家能拿出来,完全是看在吴老当年救过刘长德的情分上。
可别人不知道内情,万一传扬出去,旁人得知刘家有萱羊血,只怕会有意想不到的麻烦。
毕竟这首都里,从来不缺位高权重者,谁家还没个老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吴秉忠朝着盛希平点点头,目光里有几分赞许,这年轻人倒是挺谨慎的。
“这个放心,此事家里知情的只有我们兄弟和毓青、玉华,断不会传扬出去。”
吴秉忠身居高位,哪里不明白这些?
今天家里无关的人都被打发出去了,小辈里只有吴毓青在,那是因为吴玉华打电话时,是他接的。
“毓青,领着你刘叔他们,先去后院你爷爷那屋坐会儿吧。”吴秉忠朝着儿子摆摆手说道。
“刘叔,盛哥,那咱们先把我爷送回去吧。”
吴毓青推着轮椅,刘长德盛希平等人跟着一起,去了后院。
吴秉义很快请来了韩老先生,老先生到这儿后,将那瓷瓶打开,倒了一点褐红色粉末出来,用手捻了捻,又闻了闻,然后让人端一碗水来。
那粉末投到水中的瞬间,就见到无数条极细的血线瞬间喷射而出,水中似有极微小的声响。
几乎是顷刻间,那粉末便与水融在了一起。
“果然是悬羊血没错儿,我年幼时,曾经见过一次,悬羊血入水,便是这等情形。”
老先生的神情有些激动,“没想到啊,我都八十了,还能再见到悬羊血。有此物,令尊的病可治。”
韩老先生的话,让吴秉忠兄弟都长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老先生,不知道此物应该如何服用?是否还需要配其他药物?”吴秉忠急忙问道。
“不需要,只用这悬羊血就够了。取三分悬羊血,以温黄酒融化送服,连服七日即可。”
韩老先生摆摆手,“悬羊血药性极强,不宜多用。”
韩老先生没在吴家久留,验过萱羊血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秉忠啊,刚才那碗水,你喝了它。此物极其难得,别浪费了。
你旧年受过伤,此物对你也有效,试一试你就知道了。”临走之前,韩老先生这么嘱咐吴秉忠的。
等韩老先生走了,吴秉忠瞅着桌上那碗水,也好奇了起来。
想着老先生刚才的话,吴秉忠索性就把碗端起来,将水喝了。
那水喝到胃里,感觉暖呼呼的。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萱羊血真的有奇效,反正吴秉忠喝下那水没多会儿,就觉得身上特别舒坦。
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觉得舒服。
他从军多年,身上也有不少伤病,下雨阴天时身上都觉得特别难受,像此时这么舒坦的感觉,还从来没有过。
吴秉忠顿觉惊奇,手里拿着瓷瓶,快步走去后院,找刘长德他们了。
后院吴老的屋里,吴老半坐在床上,正听刘长德说这些年他的经历呢。
吴老说话不利索,就静静地听刘长德讲。
得知刘长德娶了媳妇,有俩儿子,还有七个孙子,也是连连点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正说话间,吴秉忠手握着瓷瓶,步履轻快的走进来。
“毓青,快去拿黄酒,温一下,刚才韩老先生教了服用的方法,赶紧给你爷爷用上。”
吴毓青一听,立刻照办,不多时,黄酒温好了,萱羊血也用天平称量好。
将萱羊血倒入黄酒中,这下反应比之前入水还剧烈,众人见了,也是啧啧称奇。
待萱羊血全数融化,吴毓青上前来扶着老爷子,吴秉忠一勺一勺的喂吴老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