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叹口气。
“我看南山就是责任感太重,觉得担了夫君的名义就需得负责,看着吧,后面有他心累的。”
“那也比你这轻浮得好。”诗月对着安辞伤的腿,细长的指甲狠狠掐了一把。
疼得安辞伤哎呦一声,就势把诗月抱得更紧,整个脸放肆地埋在诗月的脖颈,深深地呼吸一口:“敢掐本纨绔,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辞伤,你莫要过分!”诗月咬着牙,和安辞伤混做一团,暗暗较劲。
二人闹了一会,听窗外传来一声细小的动作,知道监视之人还在也就停了。
“月儿,就这样陪我会儿吧。”
安辞伤的声音小如掉针,诗月没听见,任它随风去。
只是方悠然看着没有诗月作陪的郎南山,心里有了一点点的同情。
为诗月姑娘在醉风楼混了这些年,现在当着大殿上魏祖德等人的面还不敢发作,也是无奈。
自诗月和安辞伤走后,郎南山借着醉意驱散了斟酒的宫女,只一个人守一张席面,看上去有些强撑的意思。
“乔相携女乔芝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