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就是正儿八经的土鸡,还是吃着谷粮长大的走地鸡,就算是鸡胸肉都是嫩的,熬出的鸡油飘在上层,黄澄澄的,香得很。
喝了一碗鸡汤吃了点鸡肉,盛楠的筷子就落在了盘子里的大鲈鱼上。
和河里刺多肉少的河鱼不一样,这一条清蒸鲈鱼,肉厚又嫩,刺还少,而且没有土腥味,光是这样淋上豉油清蒸了吃,都鲜得盛楠舌头都要掉了。
她吃的不亦乐乎,笑意盈盈的看着几个妹妹说笑打闹,感觉自己的胃终于得到了满足。
这个冬天,她可是吃了将近两个月的红薯!糙米饭!鸡蛋羹……哦不,鸡蛋羹还是好吃的。
盛楠发誓,以后她再也不会喜欢冬天的第一个红薯了,因为吃的有点恶心了。
而余光撇到她埋头苦吃的解诚,只看到小姑娘的两颊鼓鼓囊囊的,两撮碎发落在耳畔,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又让人用手腕别到了耳后。
一直觉得盛楠异于同龄人沉闷的解诚,这一刻窥探到了盛楠孩子的一面。
她对美食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认真,郑重,与专注的态度。
看着她笑眯眯的,眼睫飞翘的弧度都写满了应付二字。
解诚勾了勾唇。
还是个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