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伤跑不了,而且他们要的人是我,抓到我就不会再找你了。
“那你岂不是……?穗安已经说不下去。
他在她面颊亲了一口,“我这样的人,死是早晚的事,你乖。
穗安死死咬住了嘴唇。
这种话她听不得。
先别说霍櫂是她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就是个普通病人在她面前,她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霍櫂推她。
穗安一咬牙,飞快的褪下自己的衣服。
霍櫂大惊,“你做什么?
穗安不说话,也剥去他的上衣。
外面的脚步声更近了,她抓了些稻草盖在俩个人身上,忽然低低的哼起来。
霍櫂明白了她的用意。
可这样太危险了,也付出的太多。
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不能容忍,那些混蛋看到她的身子。
穗安忙伸出雪白的藕臂抱住了他的胳膊,挡住流血的伤口。
不香艳,怎么骗的过别人?
“哥哥,我不想嫁给那个什么周老爷当五姨太,他都八十了,走路还得人搀扶,可比不上你这么健壮有力气。
已经闯进了柴房的黑衣人听到这些大胆露骨的话,不由露出猥琐的表情。
“妈的,竟然遇上一双野鸳鸯。
他的同伴却说:“三爷说霍櫂逃走的时候带了个女人,万一是他们呢?
那人经他提醒,“那过去看看,我还没见过活春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