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舍业的跟着我。说实话,我很感动。我虽然目前没有想到将来做什么,但是你放心,只要你一日对我忠心,便一日是我的合作伙伴,我必然不会亏待你。”
明小双心里狂喜,他总算赌对了一把。
徐姑娘哪里是不会亏待下人啊,那简直是优待啊!
他甚至确信自己是解差队伍里
说不定几年后,他就成为元老级人物了呢。
“不过,对于追随我的人,我永远只有两点要求。”
明小双只恨不得为徐青莺肝脑涂地,只剩忙不迭答应的份儿,“姑娘请说,我明小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不要任何人为我赴汤蹈火,我只有两件事。
明小双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却也立刻顺势而为,站了起来,抱拳一笑:“姑娘说得都对,以后不跪了!”
这算是什么要求?
明小双心里纳闷着,却又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这世上谁又愿意跪谁,谁不愿意挺直胸膛堂堂正正的做人?
“
明小双的脸微微有些垮了。
让他读书,这不是要他老命了吗。
看到明小双满脸写着拒绝,徐青莺有一种pua别人的快感,“你不用愁眉苦脸,我不要你学四书五经,我让你学的肯定是能学以致用的。从明天起,我会定时教大家一些东西,包括经济、金融、化工、政治等,就算是天上下刀子,你也得按时来。”
明小双想到前几日学的阿拉伯数字和四则运算,那些东西一点都不深奥,他学得又快又好,才几天时间就能看得懂账本,可比那些什么孔孟之道好学得多!
明小双自然知道徐青莺是在提拔他,当下拍着胸脯保证:“姑娘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不给您丢脸!”
徐青莺满意一笑,为了避嫌,两个人故意在要到营地之前拉开一段距离。
徐青莺先行回营,而明小双则在其后。
经过刚才和明小双的插科打诨之后,徐青莺的心情好转许多,似乎
纵使黄牙子不是她杀的,可是却因为她的杀心而死。
这条命,要算在她的头上。
她甚至不确定自己这几天做梦,会不会梦见黄牙子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罢了,人死如灯灭,她人都不怕,怕什么鬼!
徐青莺调整了心绪,重新出发。
而钱珍娘这边却遇到了麻烦,徐青莺让她把工钱发下去,这样简单的事情,她却都做不好。
面前的队伍吵吵嚷嚷。
“钱珍娘,我不要你发,谁知道拿了被你碰过的钱会不会倒大霉。你这个人晦气得很,谁沾上谁倒霉,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徐姑娘也真是的,怎么什么样的人都收,枉她还想把肥皂生意做大,这队伍里留这么个不吉之人,也不怕砸了自己招牌。”
“可不是嘛。让凤儿姑娘给咱们发钱,这女人发的钱,我可不敢碰!要是被坏运气给缠上了,这辈子可就糟了!”
钱珍娘紧咬下唇,双手紧握成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眼泪,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徐青莺跟她说过的那些话,好不容易憋回了眼泪,一字一句的说道:“是徐姑娘让我来大家伙发工钱的,你们若是耽误了领工钱的时候,可怪不得我!”
“哟,这话说得,那不都是因为你吗。果然是克父克母的怪胎,这自幼缺爹少娘的,也怪不得这般没有教养。”
“对,钱珍娘,你赖着队伍里不走你干什么?你瞧瞧你,都是因为你,那曹家夫人挨了多少白眼,你骗婚在前,还没结婚呢,就恬不知耻的往男人被窝里钻,人曹夫人提醒徐大夫人几句怎么了?”
“就是,还非跟着我们干啥,你又不是犯人,你一个良民跟在我们屁股后面,怕不是想男人想疯了吧?怎么,人家徐家大房都跟你退了亲了,你不会还不死心吧,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徐家怎么可能要你这么个克父克母的扫把星?”
钱珍娘眼泪终于憋不住了,她咬牙为自己辩驳:“我没有跟着徐家大房,是徐姑娘让我帮她做事的!”
“呸,咱这流放队伍里清白的姑娘怎么多,徐姑娘怎么看得上你?怕不是你因为人家救了你,你就缠上人家吧?哎呀,徐姑娘就是心地太软了,怎么什么人都往队伍里带?”
钱珍娘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眼泪瞬间决堤,望着那一张张嫌弃的脸,钱珍娘有些绷不住了。
为什么,她只是想活着,怎么就像是犯了天条?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逼她去死?
她究竟做错什么了?
这一次,钱珍娘真的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她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却见有一熟悉的人影挡在她跟前。
她泪眼朦胧的望着那张背影。
那张熟悉的,瘦小的,背影。
凤儿拦在她跟前,狠狠一拍桌子,冷着脸道:“干什么,干什么?!这两天的工钱都不想要了是不是?”
见了凤儿,这帮人立刻改了嘴脸,颇有些殷勤道:“凤儿姑娘说哪里话,这不是嫌有人晦气嘛,怕脏了手。”
“什么晦不晦气的,我不知道。”凤儿紧紧盯着说话那人,一双厉眸跟刀片似的,让人不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