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模具买了,试着做一下肥皂。有点类似我们用的香胰子,但是又略有不同,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我做好了你就会知晓那是何物。”
徐慧鸣抓着脑袋苦想,“那方子你又是从何处得来的?我怎么不记得外祖父家有这样的东西?”
徐青莺面不改色心不跳继续说道:“幼时去外祖父家,在祖父家的藏书里看到过一本杂记,因当时无聊便做着来玩,如今还记得一些。也是因为手里没钱,想着咱们到了黔州万事开头难,桩桩件件都需要钱,就萌生了赚钱的想法。”
徐慧鸣脸上露出羞愧之色,垂着脑袋说道:“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这些事本该我考虑的。可恨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跟个废物一样,倒叫妹妹一个姑娘家,整日抛头露脸去做这些事情。早知道…早知道我还读什么书……”
这话说得徐德贵老脸一红,他这一路上倒从没考虑过这些事情。他总想着,徐家没有分家,三房没有银钱,二房或是公中总有,他们总不至于流落街头。
可如今想想,二房是有钱,可二房子女众多,二哥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能顾得上他这个弟弟?
大房三个儿子,各个身体壮实又康健,下地干活都是一把好手。
四房那弟媳妇,也是个能干的,还有一个有钱的娘家。若缺个什么,一封信回去,这吃的喝的自然有人送来。
这样一盘算,似乎只有他们三房要人没人,要钱没钱。
徐德贵这一下就有危机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