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苏恪言先主动开了口:“父亲,不知道您今日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苏盛闻言脸好像更黑了,手往桌上一拍便不悦道:“没有要紧事,老子就不能过来了吗?要不是今日过来,我还真不知你们两口子对我有如此大的怨言。”
对于苏盛的反应,苏恪言很是淡定,回应也是不卑不亢,“父亲您言重了,我们哪里敢对您有什么怨言,刚刚鸳鸳也是因为受了委屈,女孩子心里难过才一时口快,她决没有怪怨您的意思。
要说怪怨也应该是怪怨儿子我,是儿子没有保护好她。
她一个小姑娘嫁给我后,不但被下人欺负,还被我的家人百般欺负刁难,更是因为了我两次置身险境,一次差点丢了清白,一次差点连命都搭上。
身为丈夫,我看着自己的妻子受尽委屈,心里也很是自责。
我不盼着大家都能喜欢她,但也绝不可能看着她被人一再欺负,所以还请父亲看在她为儿子寻医治病,还救了儿子一命的份上,以后能多护着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