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恪言歪头轻轻蹭了蹭叶鸢的手心,勾唇淡淡一笑,什么也没有说,重新闭上了眼睛。
男人第一次这么——温顺,叶鸢的心软成了一片。
之前狗男人的渣行也被她抛到了脑后。
猜到他或许是因为赵婉琴难过,叶鸢也没再追问。
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到的伤,就像她也从来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多提自己的父母。
她任他握着自己的手,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拇指在他眼角轻轻摩挲,温柔地告诉他:“别难过,我会一直守着你,一直陪在你身边。”
一滴热泪从眼角滑落,落到叶鸢手上,将她“烫”了一下。
她的手微微一抖,顿了一下轻轻将眼泪给他擦掉。
苏恪言终于再次缓缓启唇,闭着眼低低地问:“你真的会一直陪着我吗?”
叶鸢将他的手握紧,肯定点头:“嗯,会一直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