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一个孩子,降生不过三日便夭折了呢?”
“奴婢也觉得疑惑,”灵笳说道,“奴婢奉夫人之命去祯嫔娘娘身边侍奉,从一应的衣食、用具、汤剂、丸药与含章殿都是一样的,并无任何不妥,每次用膳,都是有内侍省的公公们用银针验过才给娘娘食用,不曾有一点疏失,或许那产婆说的是,民间妇人产子若是遇上了不全足位,多有母子聚亡的,如今好在祯嫔娘娘万幸无事,也算是吉人天相了。”
“说到此处,我亦不解,”诸葛忆荪说道,“祯嫔又为何会遇上不全足位呢?”
“这个奴婢倒不曾知晓,听那产婆的意思,妇人生产,本就一人一个情势,遇上了不全足位也是难免。”
“我倒不信。”诸葛忆荪说道,“灵笳,你将月娇唤来,我有事交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