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吩咐道:“来人,快去请大夫来。”
围在她身边的婆子们却置若罔闻,无人理会她的吩咐。
赵氏心中的愤怒与恐慌交织在一起,她大声斥骂道:“你们这群狗奴才,竟敢不听我这个主母的话!”
婆子们冷笑一声,其中一人拿起一块破布,毫不客气地塞进了赵氏的嘴里。“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别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主母了。”
赵氏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她的手脚也被牢牢绑住,一整天没有进食,身心疲惫不堪。
晚上,沈清宁来到赵氏的房间。她看着面色苍白、头发凌乱的赵氏,心中没有一丝波澜。她轻轻取下赵氏口中的破布,淡淡地问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
赵氏愤怒地瞪着她,吼道:“这群下人简直无法无天,竟然敢这样对我!清宁,你快点给我松绑!”
沈清宁微微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母亲,你的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若是不绑着你,你恐怕会伤了自己。”
“你胡说!我没有病!”赵氏大声反驳。
“大夫说母亲忧思成疾,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看来以后也只能在这里安心疗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