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被按倒在床上那一刻人都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狗皇帝这么直接,竟然来硬的。
“圣...圣上?”
“让朕看看应该怎么惩罚小阮爱卿呢?”皇帝的手掐着林酒的腰,来回摸索。
“圣上,臣...臣是男子,这于理不合,圣上是...”
“嘘...”
皇帝捏住林酒的嘴,贴近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林酒只觉得浑身汗毛直立。
“什么于理不合?朕是这天下之主,朕就是理,朕说合他就合...”
“可是臣不喜欢男...”
“小阮爱卿,你是要拒绝朕吗?”
皇帝这话明显带着威胁的之意,林酒声音一顿,根本不敢说出口。
“我就知道小阮爱卿不会拒绝朕的。”
皇帝抚摸着林酒的脸,目光柔情,只是又多了几分悔恨,“若是当初也是如此就好了。”
“什么?”林酒不解,看向皇帝,四目相对,两人靠的格外近。
“可惜,不能光明正大的...”皇帝说着缓缓靠近。
隐藏在暗处盯着镜子的某个家伙伸长脖子,就等着两人双唇贴上,下一秒一个响指,床上的人先是身体一僵,短暂的迷茫后抬腿就是一脚。
“诶呦...诶呦诶呦...”
林酒不止恢复记忆了,在这幻境中发生的一切也都没忘,此时看迟暮晚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阮崇义,你敢打朕?你信不信朕...”
“你信不信老子先扒了你的皮?”林酒走过去,拽着迟暮晚的衣襟揪起来。
“你当皇帝当上瘾了是不是?还敢假公济私,占老子便宜?”
迟暮晚心里咯噔一下,看着熟悉的脸,熟悉的表情,先是后悔又是慌张最后是遗憾。
“艹,狗日的敢耍老子?”呜呜呜,早知道快点儿亲亲了。
林酒抬手,照着他脑袋就是一巴掌。
“你说谁狗日呢?”
“酒酒,我没说你,我是那个死鬼,而且我是在走剧情,你错怪我了,乖,咱先松手,抓的久累手。”
“你当我傻呢?《婚嫁娘》是gay片吗?”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迟暮晚自知今晚是走投无路,只能...同归于尽吧。
“我要告发阮凤珠,她做为鬼魂,不想着投胎,扰乱人间。”
暗处盯着这画面的阮阿飘:“......”好好好,果然是千年的老鬼,不要脸这点上她是甘拜下风。
林酒迟疑了,手上松了力道,迟暮晚立刻顺杆爬,一手握住林酒的手,一手揽住他的腰。
“手疼吧?哥哥给你呼呼。”
“哥屋恩。”
林酒扒拉开他坐到床上,厚脸皮的迟暮晚立刻屁颠屁颠的凑过去,被林酒一脚踹开。
“离我远点儿。”
“原来酒酒喜欢这种啊...”
迟暮晚握住抵着自己胸口的脚,还好还好,还好刚刚鞋子脱的快,不然上哪儿占这便宜去?
“迟暮晚!”
“在呢,在呢,请尽情吩咐,主人~”迟暮晚说着跪坐在地上,替林酒捏腿。
“......”我特么...这个骚包。
尤其这家伙还故意将衣襟拉的老大,这‘风情万种’的样子,林酒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迟暮晚啊迟暮晚,我觉得你在这里当皇帝屈才了。”
“那我应该去哪儿?”
“给你卖到勾栏院,你绝对是头牌。”
迟暮晚立刻羞涩掩面,“可是,我只想做酒酒一个人的头牌。”
“......”
林酒指着外面,“赶紧干正事,把阮凤珠叫出来,不然你去外面睡。”
“可是夜已经深了,良辰美景,被鬼打扰多不好。”
“你确定?”林酒捏着手腕,面带威胁。
“emmm...倒也不是很确定。”
迟暮晚唰的消失,又唰的出现,手里多了一个红衣女鬼,被他丢到地上。
阮凤珠揉着屁股,“靠,你个...”
“恩?”
阮凤珠立刻老实了,要知道,不久前她才刚被揍过,这个该死的男鬼是一点儿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有拳头是真的招呼。
“酒酒,鬼来啦,你问你问。”
迟暮晚屁颠屁颠的爬到床上,来到林酒身后,替他捏肩捶背。
阮阿飘:“......”呸,舔狗。
“你是这个剧场的老板?”
“小郎君真...”
“恩?”迟暮晚瞪着阮凤珠。
“咳,小大师真聪明,这都能猜到。”
“为什么要在这里利用这游戏吸引人进来?”
“还能为了什么?自然是寻找那薄情的负心汉。”
“不对,我不信。”
“......”
阮凤珠刚挤出来的几滴猫尿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她嘴角抽了抽,对于不按套路出牌的,她多少有些无奈。
“说吧。”
阮凤珠叹了口气,慢慢讲述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
阮凤珠做出这种无媒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