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同你一起坐在这样,也同样是为了沈宴辞。”
秦晚垂眸,没再开口。
谢舒继续说:“我听沈宴辞说你的工厂现在需要钱,而你的身体又不便来回多跑,既然这样的话就暂时接受他的钱吧!我说句直白的,这些钱也是他应该出的,你不必因此觉得自己欠了他,你要记得,不管怎么算,沈家总归是欠你的,这些不过是偿还其中的一点点而已。”
秦晚轻笑:“您果然很会说服人。”
“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是一个母亲,所以做事情不受控制的会首先想到自己的孩子。你也即将成为一个母亲,所以也要学着万事以孩子为主,女人有些时候就要圆滑一点,不要学你妈妈那么倔强好胜,那样会过的很辛苦。”
谢舒十分坦荡的向秦晚袒露自己的自私,同时说出所有的想法,反倒让秦晚更容易接受一点。
秦晚抬手拢了下头发:“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不是倔强好胜,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再和沈家、不想再和沈宴辞扯上任何关系。”
“傻话。”
谢舒轻笑一声,视线扫向她的小腹:“你的肚子里怀着沈家的血脉,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