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想制造那两样东西,势必要从火药上头想办法。虽不会大张旗鼓,但只要他动,就势必会有痕迹,届时从这里入手,岂不更加顺理成章?”
谢司珩原本因为情绪的大起大伏,而略有些混沌的思绪,随着江揽月的话而清明起来。
他看着她,从不轻易流露出明显情绪的脸上,此时却有着显而易见的欣赏跟感激。
“多谢县主提醒,若不是你,此刻的我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他指的是中毒一事。
的确,若不是江揽月,只怕他到死,也以为这真的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怪病。
江揽月闻言,却是摇了摇头,自嘲的笑道:“彼此彼此。”
她是说几个月前,谢司珩让人送去孟家的信。
虽然她早就知道了卿清的存在,但是谢司珩送来的那封信仍旧透露了许多她不知道的消息。
要不是因为那些,她之后的每一步也不会走的那么顺利。
谢司珩显然也想到了,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