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去的,因而此事若是闹起来,她也脱不了干系。
那时,听闻那被打死的赌鬼家人已经去报了官,陆老太太跟臧夫人姐妹俩合力,上下打点,又搬出侯府跟臧家的名头,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劲儿才平了此事。
从那之后,陆老太太好一段时间没敢再放印子钱,而秦嬷嬷的儿子也为了躲风头,而出了京城回了乡下躲着去了。
好一段时间,都平安无事。
谁知就在陆老太太跟秦嬷嬷都快淡忘此事的时候,事情竟然又被翻了出来?
如今连老太太都被抓走了,她那躲在乡下的儿子多半也躲不过去了!
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的孟淮景拳头都要捏碎了,一拳捶在桌子上,茶杯都震了起来。
“混账!真是胆大包天,这样的恶事都敢做!”
秦嬷嬷身子又是一颤,哭着道:
“我家那个孽子干错了事儿不假,但他也是听老太太的命令办事儿。大爷,您可不能不管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