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您今日罚我、杀我,都可!但若是要拆散微臣的姻缘,微臣断不能接受!
当初您赐婚,的确是冠医侯府之幸事。但即便没有您的圣旨,我与揽月也是从小指腹为婚,她原本就是微臣的妻子!
若您贸然解除微臣跟她的婚事,将来民间人人效仿,夫妻感情稍有不睦便要和离,岂不是要引起祸事?”
圣上闻言,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朕便是这个祸根的源头了?”
“微臣不敢!”孟淮景又磕了个头,但抬起头来时,仍旧是一脸坚持:
“但您若要因此而拆散微臣与妻子的婚事,微臣哪怕是一头撞死在这里,也绝不能接受!”
“你威胁朕?”
孟淮景苍凉一笑:“微臣,不过是尽自己所能,保全所爱。圣上也有深爱的人,想来应当能懂这种不顾一切,只要留她在身边的感觉。”
圣上神色一恸,似有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