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傅西洲。” 江禾舔了舔嘴唇,泛着寒意的手术剪刺得她眼睛生疼。 今晚的傅西洲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暴露浑身冰冷骇人的残戾。 是终于不打算跟她继续装了么? “娇娇,乖一点,放松。” 男人淡淡勾唇,淡而欲的声音在她耳边怦然炸起。冰凉的刀尖轻抵在她的喉咙处,惊起一片鸡皮疙瘩。 江禾身子止不住的发颤,呼吸都被遏制住。 她下意识的往后扭动身子,躲开尖锐的刀锋,却被冰冷激的浑身发抖。 他淡而戾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循循蛊惑:“别动,娇娇。” “傅西洲,你到底想干什么,我乖,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被迫直视那双黧黑的眸子深处,暗流涌动,仿佛要将她一寸寸蚕食干净。 红唇微张,突然没了话语,不知道他今晚到底在发什么疯。 冰冷的刀尖不顾她的颤抖一寸寸向下移走所及之处惊起一阵颤栗。她被迫钉在那里浑身发抖,又细细密密的冒冷汗。眼泪不停滚落。 终于,那阵冰彻骨的寒意滑到胸口。 藕白色的领口被锋利的刀刃轻易破开。一片雪白顿时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 诱人。 可口。 江禾快要崩溃,又气又恼下又羞之下,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撕磨那贵死人的羊绒打底衫。 罪恶至极! 欺负美女! “娇娇,喜欢吗?” 她全程被男人逼着在刀尖上行走,锋锐的刀锋下,稍有差池便是皮开血流,惊险求生中,他的轻描淡写轻易让她崩溃。 这突然而至的发疯,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是他单纯的恶趣味? “你到底想怎么样,直说好吗?”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思考,整个人在冰冷和火热中步履艰难的游走,藏着男人腰后的脚指头都抓紧。 浮浮沉沉,红唇翁张,在冰冷的触感中浑身发颤,只能抱他抱得更近,在风雨寂寥中低声求饶。 “我想让你记住今晚。” 傅西洲慢条斯理地抽了张纸,擦干净手指上晶莹剔透的银丝,纸巾纯白染上淡淡的狼藉淫腻。 眼看着怀里的女人软趴趴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已经倒在床上,身上湿哒哒的衣服早已在手术剪的蹂躏下变成破败不堪的碎布条,堪堪挂在身上。 他才大发慈悲放下简单,将剩下的布条儿从她身上取下。 整个过程万分虔诚,如果忽略他刚刚侵略性的一举一动,江禾一定会以为他是久跪佛祖身前的信徒,下凡做自己最诚实的忠犬。 江禾趴在那里,双手已经被男人解开,可惜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任由冰凉细腻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游走,委屈的要死。 “你简直就是个变态!” “娇娇现在才知道?” “可惜晚了。” 他拿起干燥的浴巾一点点搓干湿腻的头发,江禾已经累的不想动弹,说话都懒得张嘴,躺在那里任由傅西洲给自己收拾一身狼藉。 “混……蛋。” 她仰面躺在床上,心里很不服气。 凭什么。 傅西洲慢条斯理扯下那条破碎不堪的蕾丝边儿,上面还沾染着她的黏腻。 “看样子好了。” 他说的慢条斯理,神态自若抽出手指,丝丝晶莹剔透。 江禾刚刚平息的呼吸瞬间急促。 内心哀嚎:到底有完没完了! 老变态! 让她在生死之间来回横跳。 男人读懂了她的心里话,弯腰弓背,摸着她的下巴左右端详,唇畔微挑,散着几分孟浪的蛊惑:“娇娇还要?” 江禾拧过头,声音还带着鼻音,委屈巴巴:“不要了。” 呜呜呜 小仙女快被折磨死了。 她以为他只是手段狠厉,没想到在床上玩的也这么变态。她就是个思维正常的小仙女,遭不住她这么变态的摧残啊。 傅西洲显然没将她的拒绝听进心里,轻易将人捞起来,裹在浴巾里,嗓音慵淡,裹挟笑意:“就这么容易满足?” 江禾:“……” 别问了,再问就装死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