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说,“我告诉您,您现在什么都不是。您这种什么都不会,从小被养在温室里的花苞,一离开别人就只能活活等死。” 他的语气让温莱想起了常常在树林爬行结网的蜘蛛,五彩缤纷,颜色艳丽,口器张合滴着满是剧毒的涎水。 温莱下意识屏住呼吸,可郁重山舌头呵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他脸上,他撇着脑袋想躲,又被郁重山掰回来。 “别哭呀——”郁重山瞧着温莱眼睫上湿热的水珠,用指腹捻掉,“我还没做什么呢,您说您哭什么,看看您现在这个样子,哭得可怜死了,活像被我欺负了似的。” 郁重山笑得极其残忍,一五一十地指出:“你这副可怜样,出去以后能做什么呢?您信不信,只要您走出这幢府邸,说不定还没跑远,就会被那种垂涎的色徒给缠住,贫民窟出来的,又臭又脏,没准还排着队呢,一个接着一个,最后活生生地将您给透熟了。” 温莱停下了抗拒的动作,神色动容又茫然着,不知道究竟听懂没,耳边还陆陆续续夹杂着郁重山卑劣恐吓的声音,“一个个轮着来,脏死了。” 郁重山见他终于安静下来,只是眼中惊悸慌乱仍存,郁重山垂下深不见底的眼睛,害怕便害怕吧——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 他声音黏稠地贴着温莱的耳廓说,“您仔细想想,您是想被一群人.操.烂,还是只给我一个人操?” “您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