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即便是人命,也低廉得命如草芥。 温莱没再刻意表露出自己并不关心的态度,因为好像不管他说出什么,郁重山总有一套办法来对付他,这让他终于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糟糕。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温莱平静无波的语调中带有一丝挑衅的看着他,“还是说,你天生犯贱呢?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像以前那样好吃好喝地供着我,居然还担心起我的身体,你说说,你这难道不是天生犯贱吗?还是说即便我羞辱虐待过你,你不仅不会为此生气,还会卑贱地把另一侧脸送过来,最后希望因此讨得我的欢心?” 温莱的话无一不带有恶意,就连语态也掺和了平常不曾有的刻薄,就像是在故意激怒对方一样。 可惜他的话对郁重山没用,反而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温莱那张略微起皮的淡色嘴唇上,一启一合,宛如一张漂亮诱人的小口。 真是曼妙。 郁重山视线情不自禁地凝在上面,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脖颈上的青筋狰狞地浮现,郁重山低头看了眼,又迅疾地将目光直白赤.裸再次投向蹙着眉头的温莱。 【温莱对这种事情反应得十分剧烈,在敏捷地察觉到郁重山状态不对后,他立刻往后缩,近乎是要自己缩在墙壁的角落里退无可退,脊背冰冷地抵在坚硬的墙壁上。 他对□□本该是一窍不通的,可是现在温莱该懂的,不懂的,现在全部都已亲身领会一遍。 这不仅在心理上是耻辱和污点的象征,就连身体似乎也还没有痊愈。 “该死。”温莱低声咒骂着,然后瞧着越发逼近的郁重山,怒意勃然地伸出手抵在奴隶紧实有力的胸膛上,“蠢货,你难道不知道我还疼着吗?”】(审核人员yws,我不认为这段有问题,有没有可能你的眼睛自动变色了呢?已经将站短内容自动截图留证,您继续锁。目前累计次数已达到三次,到达十次后我们法院见。) 温莱也顾不上羞耻和体面了,惊惶万分地奋力拒绝着眼前这个没丁点分寸的杂种,即使是在腹背受困的情况下。 他眼睛都晕出点水光来,模样极其可怜,仿佛一下子从高位上摔在泥土里,受到什么压迫似的。 郁重山知道,这是温莱一贯用来骗人的把戏,可他还是活生生地止住了躁动的欲望,忍住了。半晌,他才伸出手来圈住温莱细瘦的手腕,贵族的手指很细腻光滑,不像他的,上面全是粗糙的薄茧和疤痕。 他悄无声息地凑到温莱耳边,暗示性地捏了捏温莱柔弱无骨的手指,欣赏着对方僵硬且局促的神色,哑着声说:“那这样帮帮我呢?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