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转头看向关银屏,说道:“方才内子出言不逊,还请二位心中莫要介怀,她口快心快,非是本意。”
谁非是本意了。
关银屏心中轻哼,但听到刘禅口中说出的内子二字,不知为何,这心中满腔的怨气,却也是消失殆尽了。
“未见殿下之前,我二人确实是乱臣贼子,但如今,我等想要做汉臣!”
之前是我们没有选择,现在我们想做个好人。
“二位并未犯错,之前是被孟德迷惑,方才不知事贼为主,如今幡然醒悟,如何能是乱臣贼子?”
刘禅笑着继续说道:“你二人的意思便是,用间?”
宗子卿点头。
“若那徐晃听从我等之语,这殿下不日,便又会有一场胜仗!”
刘禅眼神闪烁,脑中却是在思索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貌似...
还真有一些机会!
“既然如此,二位可有章程?”
宗子卿与东里衮对视一眼,说道:“此番前来,只是为殿下通通气,具体的章程,恐怕还要随局势变化而变化。”
没有一成不变的计策,这事物是无时不刻在发展着。
“还请殿下让我等回到新野,许我等便宜行事之权。”
“好!”
刘禅当即点头。
“我许你们二人领兵三千,到了宛城,可便宜行事,具体事宜,我会亲手写一封信与小关将军。”
宗子卿与东里衮两人脸上皆是露出大喜之色。
“多谢殿下信任,此番前去宛城,必要为殿下立下大功!”
徐晃的人头,便是我宗子卿的晋身之资!
刘禅再勉励宗子卿与东里衮几句,二人也不敢再打搅刘禅了,纷纷告辞而去。
待两人离去之后,关银屏果然有扑在刘禅身上,腻在刘禅怀中了。
那淅淅索索的小手就没停过。
没几下便将刘禅身上的衣服扒个七七八八。
“殿下,此二人为降将,方才投降不久,殿下便将此重任交与此二人之手,万一他们所说的话,是来哄骗殿下的,那该如何是好?”
若宗子卿与东里衮假意投降,如今得到刘禅便宜行事的权柄,若是他们想要投降魏国的话,比之之前,那是要简单许多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关银屏的担忧,刘禅自然也是有考虑过的。
“我刘公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岂能因为些许担忧,便伤了忠良之心?”
刘禅眼神闪烁。
“况且,我也并非是完全信任他们。”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不管是宗子卿与东里衮是真投降还是假投降。
他刘公嗣亦是有办法从中周旋,从而为宛城取得更好的局势。
“你这妮子...”
正与怀中美人说这话,刘禅倒吸一口冷气。
这关银屏武艺高强,手嘴并用之下,便是他刘禅都差点缴械投降。
不办了你,那还有王法吗?
“女贼,纳命来!”
当即...
刘禅飞身上前。
房中便是一番龙争虎斗。
个中细节,自不必多说了。
...
徐州。
合肥。
孙权尽起十万大军,一路从建业出发,自历阳,从东面前往合肥,这一路他孙权亲自领军。
另一路从庐江郡舒县开拔,由西面攻伐合肥。
这一路,则是吕蒙为大将,陆逊为副将。
盟约已成,江东大军一路上捷报频传,根本就没有遭受过什么像样的抵抗,两路大军,如今合在一道,已在合肥城下矣!
“这便是合肥啊!”
再次到合肥城下,孙权感慨颇多。
“主公,魏国已兑现盟约,我等可是要将大军开往荆州了?”
去荆州?
孙权看向说话的陆逊,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若我等举大兵前去荆州,而合肥未下,这两日说占下的土地,安能安稳拿下?”
来都来了,他孙仲谋岂能空手而归。
“这...”
陆逊心中有些无语。
他看向自家主公,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
你这是背盟背习惯了?
与刘公嗣签订盟约未久,便背盟与魏王签订盟约,现在魏王已经按照江东的要求来做了。
又要背盟将合肥打下来?
陆逊已经觉得自己的脸皮够厚了,没想到自己主公的脸皮,可比他的要厚的多了!
感受到陆逊异样的目光,孙权说道:“可是以为我孙仲谋乃厚颜无耻之徒?”
陆逊连忙行礼,摇头说道:“属下不敢。”
不敢...
而不是说不是。
孙权叹了一口气,说道:“若能够将合肥打下,便做一会厚颜无耻之徒,又能如何?”
孙权看着合肥坚城,这个数次让他折戟沉沙的地方。
“打下合肥,则我扬州安稳,进而可图谋徐州,此地太重要了,拿下他,则江东无忧!”
即便是没有称霸天下的野心,那也要保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