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见他无任反应问道:“担心我床上不干净?放心好了,全都是新的,我只睡了一晚而已”
“你~~~~~~”君池岸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说。宁安偏着头看着他等他将话说完,可君池岸半天只吐了一个字。
“干嘛不说了?”宁安问道。
“算了,无事!”君池岸说完直接就躺到了宁安床上,他刚躺下去就被床上柔软的触感给惊到了,她的床很软很软,与别家的床都不一样,以至于他躺下去床垫就往下沉了;床上还夹带着一丝丝宁安身上独有的香味,让他一时有些心猿意马,心脏跳得奇快。
“君池岸,你说我俩是不是缘份不错呀,在北疆我上了你的床,而你现在上了我的床!”宁安趁着君池岸上药不能乱动时调侃道。
“是挺不错,都是心甘情愿的。”君池岸接道。
“我可还记得你将我三更半夜赶出房了呢,一个大男人一点气度也无,指着桌子椅子让我睡,现在的你是不是也该睡椅子?”宁安想想当时的情景就有些气。
“你会让一个陌生人留在你房间内?是敌是友的情况都不知?”君池岸反问。
“也是,君池岸,像你们这些位高权重的人,是不是有很多人会色诱你们呀!”宁安上完药看着君池岸宽厚的背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人身材这么好,色诱的人也不吃亏吧!
“所以你上次也是色诱?”君池岸觉着每次跟这丫头聊上几句都需要他有颗强健的心脏,否则都跟不上她跳跃的思维,且与一男子在床上讨论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太好?还是说她根本就不会意识到男人是个危险的物种?
“不不不,我那次是被逼无奈,可算不得上是色诱啊!”宁安连连否认。
“那怎么色诱?”君池岸问道。
“我怎么知道呀!不是在问你么?”宁安将床让给他,她自己则在柜子里找了条被子,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下,君池岸刚涂了药,也没那么快见效。
“没有!”没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做,可能有人做了,他也不会正眼瞧。
“又蒙我,你长这么好看,身材又好,身份地位又够高,怎么可能没有?”宁安觉着这人真不诚实,她也只是好奇,长夜漫漫,还得等药起效果,想着八卦八卦,打发一下时间。
“真的?”君池岸眼里闪过一丝笑,他还是第一次觉得她夸他其实也挺不错的,至少他不会反感,内心还挺庆幸自己长得还能过她的眼,当然,也从来没人敢这么直白的夸过他。对于自己长相如何他都没过多的关注过。
“你们这些长得漂亮的人是不是都那般没自觉呀!花狐狸也是,自小我见他那张狐狸精似的脸,我都恨不得是长在我脸上;还有宿遇,初见时真是惊为天人!在北蒙时我还跟他讨论过为何要长那么好看呢?我丫鬟甚至还想替我揭了他那张皮存起来欣赏。”宁安想想都觉得有些好笑,跟他讨论起来了。
“所以只要是长得稍微有些好看的你都喜欢?”君池岸试着了解她的想法。
“肯定呀!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明日我得找找花狐狸,让他找时间带我去见见他那第一美人的姐姐花盈珊,据说长得特别漂亮,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是吗?”宁安的话题一下子就跳跃到了花盈珊身上。
“没注意过。”君池岸听了她的话心里一堵,不理解她为何又讨论上花盈珊了。
“切,说谎也不打草稿,你在都城这么久,怎么可能没见过她?”宁安不信。
“红颜枯骨,只不过是张皮囊了罢了,那么在意做什么?”君池岸不理解。
“红颜枯骨?你跟宿遇怎么口吻都一样啊!你们这些长得漂亮的人当然能这般说了,你们不需要嘛!再说漂亮的事物赏心悦目,谁不喜欢?”宁安不信。
“你长得也不错!”君池岸这话脱口而出。
“我长得不错?真的?幽王叔,您还是第一个这么夸我的人,谢谢!”宁安笑眯眯道。
“君宁安,在你眼里我只是叔叔?”君池岸忍不住问道。
“不是叔叔是什么?你还能做爹不成?”宁安回道。
“君宁安,你这么聪明,在北疆你就没感觉到异样?”君池岸问道。
“什么异样?”宁安反问道。
“嗯?”君池岸低沉的声音拖得老长,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沙发上的她,眼神灼热道。
“干嘛?你别这么盯着我,挺瘆人的。”宁安怎么会瞧不出来呢?这眼神她要是再瞧不出来,那她这两辈子都白活了,只是她不想与他讨论这个话题,太惊世骇俗了。
“不然你告诉我,当时为何不辞而别?”君池岸觉得跟这丫头说话得直白,不能藏着掖着,不然她惯会装死,刚她在他面前有些兴奋的夸起花倚舟和宿遇来,他心里着实有些堵,觉着必须将话给摊开来说,须得让这丫头有意识才行。
“所以,君池岸,你是真对我有想法,我的直觉没有错?”宁安见君池岸一副不罢休的架式,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看来女人的直觉是相当的准。
“是!”君池岸回得斩钉截铁,既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那么提前告知她,让她也有个心理准备。
“所以,你是查到了莫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