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药?你可真是敢想?不怕乱伦了?”君池岸觉得这么些年的修养全在这丫头这里崩塌了。
“不是吗?既不是,那您赶紧离开,若病了就去医馆,若生理需求忍不住了您就去秦楼楚馆,您别在我这撒野,找不自在呀!”宁安赶人,她想着也就痒一下,他实在忍不了,不是还有施乘风吗?
“呵呵,君宁安,我看你真的是欠教了。”君池岸虽无数次听她这么口出无状,可一次比一次让他抓狂,这丫头百无禁忌,根本不能用常理沟通。
“那也用不着您操心,我有爹有娘,未来的夫君也有了着落,他们觉得我挺好就成,这么多年也没人说我少教呀。”宁安觉着跟君池岸这死男人杠上,她也有些后悔了,应该躲着离得远远的才对,就两个月而已,当当鹌鹑就算了,干嘛惹他。
“解药给我!”君池岸开口道。
“解药?什么解药?”宁安明知故问。
“不给?”君池岸眼里有了些许怒火。
“君池岸,你若是身体上真有什么毛病了,我可以帮你治,你准备好银子就成,可你别三更半夜的扰了人美梦,还要算我头上成吗?”这事君宁安不能认呀,只想着给他治了后,她就离他远远的,别总给自己找不自在算了。
“~~~~~”这丫头是没在人手上吃过亏吧,每次都将自己做过的事甩得远远的,说什么也不认,君池岸现在不想计较什么,只想赶快将身上的痒止了。
君宁安是真的很厉害,身上痒得他快受不住了,想想他这么能忍的一个人都快忍不下去了,而且她下的药粉连施乘风都需要时间去解,更不用说别人了。
“求人办事态度要好嘛!”宁安说罢便将抱枕扔开,起身朝他走去。装模作样的问他哪里不舒服。
君池岸将右手抬了起来,往上拉了下衣袖,只见露出来的地方全部都一片红肿,宁安抓着他的两只手都翻了一下,而后伸手将他脖子上的衣裳扒开,看了看他脖子上的情况也较严重了,问道:“怎么这么严重?现下全身都痒了吗?”
“嗯!”君池岸回道,此时他的注意力全在宁安身上,她软乎乎的小手在他身上划来划去的,加上她靠近后身上一丝丝香气袭来,导致他脸上都有了些微热,更致命的是他此刻有了想将她拉入怀中的想法,君池岸赶紧甩了甩脑子里的念头,双手握紧克制。
“很难受?”宁安见到了他握紧的拳头,以为他痒得难受,而且这么严重了他都不曾抓破皮,耐力倒是挺不错的。
君池岸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你将上衣脱掉,我看看你背上。”宁安见他如此,便觉得不应该如此呀,不过君池岸这状况是不对劲,如果只是他只是染了她下的那个药粉,不应该这么短的时间内出现这么严重情况的,再怎么严重也得明天晚上,而他则是刚过去几个时辰就这样了。
“这会合适?”君池岸有些迟疑。
“你装什么装,合不合适你都已经在这里了,再说你又不是第一次脱了,现在问是不是太迟了?”宁安说道。
听了她的话,君池岸也不管了,将衣裳脱了,想着反正他们又不是没有孤男寡女在一室处过,一次和无数次无区别。
他已经打定主意君宁安这人他要定了,她以后人都会是他的,就算前路困难那也是迟早的事,他确实不应该考虑太多,只要过了燕王兄那关就好了,趁他还没来都城前,先得想办法将这丫头掰过来再说。
宁安见他背上比脖子上更严重,不禁纳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问道:“你晚上是吃什么了吗?怎么这般严重?不正常啊!”
君池岸将晚膳所用的食物全部与她说了,宁安听罢也没发觉有什么异常,而后问道:“你是不是对有些药物过敏?”
“过敏?”君池岸发觉这丫头很多词汇他似懂非懂。
“就是你不耐药性,用了药后人不舒服,类似这般起红疹,痒。”宁安解释道。
“不知,从来没有这样过。”君池岸回道。
“那你是不是吃什么药止痒了?”宁安继续道,可能是药性起了冲突。
“是吃了两颗施乘风自制的解毒丸。”君池岸说完他将手里的一小瓶药丸给了宁安。
宁安掰开药丸看过后就知晓怎么回事了,好死不死,施乘风那疯子连出的药品都出其不意,代用的药材与正常医者完全不同,他做的解毒丸里有几味药材与她药粉里的药材都冲突,她说怎么君池岸发作这般快呢,而且还严重成这样子。
“你等会,我去给你配药!”宁安说完就去了隔壁的偏房。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宁安拿着一琉璃瓶绿色的液体过来,说道:“你趴着,我给你上药。”
“趴哪?”君池岸问道,沙发小了,他太高,趴不下。
“你将就一下,就趴这。”宁安说道,用完药后她还要时间观察,不方便将他带入别的房间,再说她也懒得跟人解释为何君池岸这么晚出现在她房间。
“你把这叫沙发?”君池岸指着他坐的白色沙发问道,宁安点了点头,君池岸再试了下,可他太高了,实在是趴不了呀!
“你将药给我吧,我先回府。”君池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