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安体面的笑了笑:“好,我就欣赏你这种有魄力的男人。
看在咱们是兄弟的份上,入伙费我就收你十万两,让你占一股,仗义吧!”
看着夏成安笑的人畜无害,秦岚却傻眼了,不知所措的盯着他:“我,我还要交钱?还是十万!”
他赶忙摇头晃脑:“夏憨子,你是知道我的,身上掏十两银子都费劲……我没钱。”
我去铺垫,那么多,居然忘了这一茬!
这小子妻管严,钱都归媳妇管,稳妥妥的穷光蛋!
夏成安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那太遗憾了,恕我无能为力,你想别的法子吧。”
没钱做什么生意?他可不是那种吃亏的人!
紧接着又殷勤的看向孙千尺:“孙兄,我看你颇具做生意的天赋,要不要跟我入一股?你放心,稳赚不赔!”
孙千尺脑袋甩得跟波浪鼓似的:“拉倒吧,你少抬举我。
那可是十万两呢,我哪有这个本金!”
又不禁嘟囔着:“跟你说实话,但凡不是你请客,咱俩凑一凑都不敢来你这私房菜吃一顿。”
夏成安一脸无语:“不是,你俩好歹也是家中嫡长子,身上在一穷二白的?”
他脸上的嫌弃越来越重,毫不避讳,又颇为感慨:“唉,还是程默兄弟和怀安他们有魄力,没钱就要,他们家老子乖乖的就给。
再看看你俩,哎哟哟,出门在外可别说认识我!”
酒后上头的秦岚,本就因为媳妇的事情而自卑,哪里还经得起夏成安如此落井下石?
当即就不服气了,猛的一拍桌子,就甩着鼻涕大意凛然:“切,我又不是一无是处。他们能管老爹要钱,我也可以!
你说是什么生意,我回去跟我爹商量,他若不乐意大不了我就去账房偷!”
他毫未察觉自己,已经在夏成安的圈套中越陷越深。
夏成安连忙劝慰:“唉,偷偷摸摸的说着多难听,咱又不是土匪窃贼。
区区十万两,哪怕只能拿一成利,哥也能让你轻松一月内回本!
不仅如此,至少还有多余的赚头,三万五万不成问题!”
他自顾自的速算:“等生意做起来,这一年下来除去成本,少说让你们赚个几十万。
轻轻松松毫无压力,如此一本万利的买卖,多少人抢着想入伙我都不乐意,还不是想着自家兄弟!”
他意味深长的盯着两人,确实像两个憨货小小感动一番。
二人沉思着没有说话,大概是在斟酌其中的含量。
“算了,你们若实在为难,我找其他人入伙也是一样的。
只是可惜秦兄你,一没钱二没势,在家中处处被那个母老虎压一头,身为男人兄弟我看了都替你感到心酸。
本想着,你若是赚了钱,有了资本,也能让她对你刮目相看,主动投怀送抱。
如今看来也是我自作多情,哎!”
三言两语,说的秦岚都快热血沸腾。
似乎想到自己坐拥金山银山,祥云公主主动温床的场面,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显然秦岚已经被攻略一半。
不过,孙千尺就没有他这样的烦恼,你更纠结的还是生意本身。
“憨子,十万毕竟不是小数目。是否拿得出来是一回事,像不像你说的那样稳赚不赔有是另一回事。
不是我多想,你和程默他们往来更密切些,如此好事为何不带上他们?”
夏成安对答如流:“他们和我已有合伙生意,忙碌不堪,分身乏术。
也别说我与他们走得更近些,既然把你们当做兄弟,我便一视同仁。
你觉得贵,可就算是程默他们,我照样也是这个价格,不会有任何偏颇!”
他笑眯眯的打量着孙千尺:“再者,我说过这笔生意是抢手货。在你们之外,已经有人入股。
对方身份我不方便透露,但可以直白告诉你们,天塌下来那个人都能顶得住。
这笔生意什么含量,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他也不多说,又给两人倒了酒。
“今日之局确实是为谈生意所设,一码归一码,就算你们不入伙,咱们还是兄弟。
来!喝!”
几人喝的酣畅淋漓,直到孙千尺他们有些酒意上头,夏成安才让人送他们回去。
秦岚面红耳赤,走起路来都觉得轻飘飘的。
回府的时候,还是几个下人一拥而上将他搀扶住。
“少爷,您怎么喝那么多,要是让公主知道了怕是又要发脾气。”
秦岚心口一紧,公主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今日兄弟谈心他才意识到自己活得有多卑微,这话更像是一把火点燃了他积压已久的情绪。
他猛的一把推开旁边的下人,毫不掩饰的嚣张乱叫:“知道又咋样?公主又如何,她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
床不让我上,这也不满,那也不满,我活的连个家奴都不如,今天非要硬气一回!”
借着酒劲,秦岚居然将心里话吼出来了。
他现在只感觉热血沸腾,有一种急需证明自己的冲动,三两步便冲到院落。
“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