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安翻了个白眼,“你居然还嫌少,人家桌都是限量供应三瓶,咱这五瓶你们喝了四,不要钱啊。”
“你要喝不够,那就加钱。”
夏成安还肉疼了,这两个老酒鬼,可比他们的儿子能喝多了。
寻常人顶多一瓶倒,就算是杜有为他们,也最多不撑过三瓶。
杜威一时语塞,程巨斧厚着脸皮:“臭小子,这可是你请咱们吃的感谢饭,说好的管够你还扣上了。”
“咋滴,我们还能给你喝破产啊。”
给夏成安无语的,“你们两家,老小都来我这里嫖吃嫖喝,每个月少说二万两,破产不至于,但你们有本事自己花钱吃。”
也不知是暖气上来了觉得热,还是被他们的话整的火大。
说话间,夏成安顺便脱了身上的大氅,才觉神清气爽。
程巨斧直接僵在原地,一个月最少也得两万啊……
那是什么概念?自己拿俸禄,也得拿上一年。
当然,想维持偌大的家业,谁家没点其他的赚钱门路了。
气氛有些尴尬,杜威机智的转移话题,缓和一下,“哎,憨子,你这个地方,怎么越坐越热啊?”
“热吗?”
“我觉得温度刚好,是你们自己穿的太厚了。赶紧脱两件吧,这又不是外面。”
可以说,外面在活动,而里面却如春般温暖。
在春天,他们穿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热才怪呢!
二人赶忙脱了衣服,瞬间如释重负,屋子十分暖和,却看不到任何燃火的痕迹,也没有特殊味道,简直神了。
杜威耐不住好奇,“憨子,这个屋子好神奇,到底是怎么做到冬日暖如春日的?”
看他两眨巴着眼睛四处张望,一把年纪了好像和好奇宝宝似的,夏成安也是哭笑不得。
他指着墙壁上的炉子,“喏,就因为那个壁炉,设计的比较隐蔽,厨房烧出的柴火暖气,通过管道加热,热气在房间散发,就这么简单。”
程巨斧这个好奇的,跑上去摸了一下炉子,瞬间惊喜万分,“老杜,还真的是热乎的!”
他又兴冲冲的坐回来,“憨子,你这东西冬日里简直是个宝贝啊!”
“你是不知,咱晚上被子盖多了重的慌,盖少了冷。房间里放火盆,怕危险不敢多放,屁用没有,还一股子烟熏味,难受的很!”
今日一番体验,他才切身体会到,自己以前过的什么糟糕日子。
杜威也点点头,“嗯,确实是好东西,就凭这个壁炉,整个大炎的智者都得自愧不如。”
这话他爱听。
夏成安十分爽快,“杜伯伯,你要是中意的话,到时候我让人也给你家安装几个过去,保准冬日里屋子暖和和的!”
“那感情好啊!”
杜威笑的比阳光灿烂,程巨斧也期待备至,“那我嘞!”
“您老人家皮糙肉厚,天天想着打儿子浑身也该暖和了。”
夏成安傲娇的撅着脑袋,还挺羡慕杜有为的,老爹给他张罗那么多漂亮媳妇,天天想方设法的撮合小几口要娃儿。
不像自己,早就到了适婚年纪,还要为公主守身如玉。
最关键的是,那公主她娇气的嘞,摸都不给摸一下,还限制他的恋爱自由!
大概是因为这个,夏成安对杜威有种亲切感。
程巨斧胸膛起伏,“臭小子,你咋个还搞区别待遇这一套,俺对你不好吗?”
别提多委屈了,那杜威有啥好的,不就是比自己看着和善了些?
夏成安叹了口气,“程伯伯啊,真不是我没良心,而且送不起。”
“您要是真的想要,不如拿钱三百两出来,我给您整一套,保证您整个府邸上下都暖和和的!”
他两只手指前后撮着,一副奸商样。
程巨斧一口菜差点没喷出来,“憨子,你抢劫啊!”
“这话多难听!”
“我又不是做慈善的,你们家那么大,搞一套我辛苦赚的钱,那不就打水漂了。”
“而且你想想,壁炉可是能持续利用的,每年冬天让你不再高冷。忍一时疼痛,得永久温暖,何乐不为?”
他说的再好听,程巨斧脸上依旧像写着“抢劫”两个字。
自顾自喃喃道:“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一套铁皮疙瘩。咱好歹对你还不错,你这也太让人伤心了。”
“老杜,你说是不是!”
杜威话都不敢说,担心夏成安也跑去找他收钱。
三百两啊,那还是一套的价格,整个府邸上下几十个房间,那还不得上万了。
就算他们拿的出,后面也得勒紧裤腰带过好一阵日子。
夏成安嫌弃的连连翻白眼:“好,不乐意拉倒,我给你图纸你花钱找别人做去。
不过我话说在前头,这东西除了我的私人铁匠,还真没谁能完美无瑕的打造出来。
他们弄的要是出了问题,着火,释放炭气中毒,钱和安全皆空,那可就怪不得我咯~”
两人心知肚明,他说的私人铁匠,指的就是夏家庄那群人。
他们跟着夏成安混,技术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外人哪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