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安死死盯着陈昊,他们竟然来了,便是不当目的誓不罢休。
已经自己若是不让,便是做贼心虚。可若是让了,这些人定搬弄是非,得寸进尺!
如他所料,林盛又补了一刀,“夏成安,你不是说咱们没证据。”
“如今要去找证据,你又这般畏首畏尾,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
夏成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满脸嫌弃:“之前也不知是哪个二百五说的,以后见了我绕着走。”
“没想到,如今竟是又这般厚脸皮的凑上来找骂,没脸没皮你当为翘楚。”
“你!”
林盛跟着脖子竟说不出反驳的话,可心中的愤怒却越发旺盛。
昨日他还不知二百五是什么意思?可时隔一天,他也意会到了。
这诨号实在丢脸至极,偏偏赌约立下,二百五的诨号人尽皆知。
这种屈辱,他不仅要背一辈子,更是因此在平阳郡主面前,丢尽脸面错失所爱,最后落得个取寡妇的下场。
肉眼可见的,他俄间青筋暴起,血管喷涌,好似要炸裂一般。
只可惜,夏成安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下。
双方僵持不下,陈昊觉得被博的面子,神色更加阴冷:“夏成安,你当真不将本太子放在眼里?”
本以为这憨子会与他顶撞,谁知他却悄然一笑,实在诡异的很。
“殿下,我自然是敬重您的。”
“不就是要去查吗?随便。”
他侧过身子,其余人也心领神会,任由那些侍卫进去。
请赵无极带头也冲了进去,还不忘给了他一个阴狠的眼神。
仿佛在说:等我找出证据,你就死定了!
“小公爷,我心里有些不踏实……”
王德发紧扣的双手直冒冷汗,想从夏成安那个也得些许安慰。
他耸耸肩:“有什么不踏实的,清者自清。”
“咱们的酒本就是市面上的酒二次酿造出来,未曾浪费半点粮食,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资格管我们。”
“再说了,咱酿的酒皇上都说好,我倒要看看谁敢搬弄是非!”
他声音洪亮,一点都没藏着掖着,便是说给在场所有人听的,包括陈昊那一会伙。
陈昊不屑一顾:“说的好听,无非是开拓虚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
陈无极他们冲入私房菜内里,也被里面的装修陈设震惊一番。
别具一格的特色,经见让人生出不忍破坏的怜惜。
“想不到那憨子为人不怎么样,居然还有这种创造本事。”
一个憨子越优秀,便越能衬托他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很无能。
所以又是嫉妒又是恨,尤其是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经过一番查找,听他们搜到了一处地窖之内。
里面堆的是新鲜蔬菜和酒类。
这里放好的都是正在酿造的酒,不过不是用粮食,而是用成品酒继续二次加工酿造。
他愣神片刻,难不成夏成安说的都是真的?
咬了咬牙,赵无极冷声道:“证据已经查到,将这些东西搬出去。”
不一会,一坛坛酒还有新鲜的蔬菜,全部都被抬了出去。
隔着坛子依旧能闻到酒香气,那些蔬菜也青翠欲滴的诱人无比。
在这种严冬腊月,能见到这般新鲜翠绿,还是很让人震惊的。
赵无极上前躬身道:“殿下,这都是从里边地窖搜出来的菜和酒,便是他私自酿酒的证据!”
王德发皱起眉头,理直气壮:“这怎能算斯之晾脚,不过是将世面的酒加以改造罢了?”
陈昊直接打断他:“证据在前还敢辩驳!”
管它是如何酿造的,自己要的只是结果。
这些酒即使是蒙着盖子闻起来都诱人无比,难怪能让众多者不前仆后继,确实有过人之处。
“夏成安,证据在前,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昊指高气昂,仿佛胜券在我的花孔雀。
夏成安翻了个白眼,“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就算自己咬破口不承认,可他们会信吗?
难道就凭这几坛子酒,他们就能断定是用粮食全新酿造的?
“哼,还真是嘴硬。”
他大袖一挥,随手拿起一株蔬菜在手中反复打量,根部还带着湿润的泥土,心里难免感慨。
大程安不仅在冬日中的蔬菜,而且这菜生长得极为壮硕健康,都比在合适季节种的菜品质还要好上一层。
如此好物,他要定了!
公孙胜顺水推舟,诚恳道:“殿下明察秋毫,而且立刻断下罪名,当着众多百姓之面以示公正。”
其他人也纷纷复合。
“放心,孤身为皇朝太子,虽夏成安乃是未来驸马,可法不容情。”
“身为皇亲知法犯法,根是最佳义的,孤命你即刻香蕉种植蔬菜和酿酒的法子以待研究。”
“若确信你所言真的无误,那么本太子自会替你做主,可若那些法子根本不靠谱,你知道后果的!”
夏成安扑哧一笑:“哎哟,我的太子殿下,您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原来是为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