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对外做生意还有这么随心所欲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选妃呢!
夏成安性质颇为浓厚:“便宜实惠,符合我要求就行。”
“至于能不能让他看得上我,我自有手段,你带路吧!”
看他如此自信,那人牙子也只是轻叹了口气,“请跟小人来。”
他走在前面,夏成安和随从祥子就跟在后边,直到来到一座池柳边的院子大门口。
毕竟外面清风拂若柳,流水潺潺如高音,地方倒是怡情怡景,就是不知里面情况如何?
对于第一印象,夏成安还算比较满意。
他挑挑眉:“开门吧。”
人牙子连忙道:“这位公子,还得麻烦您在门口略等片刻,容我进去知会一声。”
“搞什么?他到底是不是住院子的,什么事情这么多?”
人家出租就图个财,有客人上门巴不得留住呢。
这家院子的主人倒好,又是挑剔,又是要通报规矩繁琐的跟皇宫似的。
“别那么多事儿,我就进去看看,看不看得上还不一定呢。”
“还是说,你有什么底没跟我透完,才这般小心谨慎?”
夏成安仔细打量着他,犀利的目光,看得人心口发毛。
微微咽了咽口水,他赶忙道:“没!没有,就是按规矩办事!”
“放屁,真当小爷我是憨子呢?你脸上就差写着撒谎两个字了!”
管这人安的什么心思,夏成安不是那种愿意坦然接受未知风险的人。
反正人人当他是个憨子,性子直爽。
他也不废话,上前一步拽着他的领口,近乎逼问的口吻:“你要不要老实交代?”
“不说的话,我可保不齐自己会做什么?”
想要赚钱还有所隐瞒,这钱他拿的安心吗?
夏成安象征性的挥舞着拳头,三两下恐吓,可把当事人吓的心惊胆战。
夏成安穿的得体,看着是哪家富公子。
有钱人脾气都暴得很,养尊处优的每个分组,人牙子有些慌了,真怕一拳头落下来。
他连忙应道:“公子莫急,我说便是了。”
“其实这院子早年死过人……”
他声音微微弱的,就好像苍蝇似的。
难怪呢,这院子外围看着气派,也不像是便宜货,原来是沾染了晦气。
夏成安没有松手,紧跟道:“那我再问你,这院子租下来多少钱?”
“主人家给的价格是一年四千两。”
夏成安掂量了兜里那几个子,加起来也不过两千出头。
不过之前走了那么多家,他大概对租金也有一定了解。
虽然不见里面情况,但是和之前的对比下来,这家年租还是最便宜的!
深怕夏成安嫌晦气,人牙子连忙一番好生说词:“公子啊,虽然敌方出过人命,但只是年少病死,并不存在什么凶恶厉鬼之说。”
“再加上里面风景甚好,四进四出,院落开明且雅致,绝对符合您的要求……”
他说了一大堆。
夏成安其实没嫌弃,死过人多稀奇呀,哪里没死过人,说不定他们脚下踩的便是别人的尸骨呢!
眼珠子一转,心里倒是欢喜了,死过人好啊,那不就有谈价格的空间了吗?
当然,这想法他可不会傻到明明说出来。
“行了,你去通报一声吧,就说是下国公家的小公爷要来租。”
想必自己这身份,应该还值得几分情面。
那人牙子略微惊讶的片刻,又连忙进入宅里。
院落中一处,古香古色的屋子内,珠帘碧玉垂落,可以隐约看到一抹柔媚的身影,置身其中。
身着素纱,面容清雅,眉目间或有几分忧愁之态。
她手指轻盈,捏着一只檀香笔,静静的拨弄着香炉里的香灰。
一个小丫鬟得了人牙子的话,步履有致的入内汇报,“夫人,人伢子说,有人前来租院子。”
“是……夏国公家的小公子夏成安。”
提及夏成安的名讳,自从他和皇室嫡长公主陈如意有了婚约之后,名字倒也在京城中传开了。
也不说什么祝福羡慕,多数人还是替陈如意打抱不平。
谁都知道陈如意是天之骄女,是掌上明珠,是嫡长公主,是无数男子心头的白月光。
她突然就被赐婚,这能不让人去想想与他匹配之人吗?
结果一扒,就得知夏成安是个什么秉性,为人憨傻粗鄙,不知礼仪没有学时,除了有几分俊气,就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
于是私下里,对于这位抢夺他们白月光的未来驸马爷,可谓是怨声滔天。
就差恨不得直接扎几个小人,破坏了那毫不和你的婚约!
可以见得,听到夏成安个字之后,垂落珠帘身后的玉手,突然一顿凝滞在半空,哀怜的眸子多了些许诧异。
“夏成安,那不是如意未来的驸马吗?”
小丫鬟也点了点头,“就是啊,听说那人粗鄙不堪,又没什么学识,最关键是还不讨三公主的欢喜,要不要奴婢回绝了?”
忽而,只见那素衣女子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