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贵人与夏如春两个人同时怀孕了,为了力保她俩大小平安,安陵容叫秦三月在太医院门口截住了江诚和江慎两位江太医,秦三月依照安陵容的吩咐将二人带到人烟稀少的隐秘之地,再将两个银袋塞到江太医手中道:“两位江太医,这是小心意,以后富察贵人与夏常在肚子的孩子就全靠两位太医了,华妃娘娘也不在,想必这后宫之中也没有人会威胁两位太医,皇上对子嗣也看得尤为重要,还请你们如实向皇上禀报。”
江诚与江慎将银两推了回来,面露出羞愧之色道:“骊贵人,保皇上子嗣是为臣的职责所在,还请骊贵人不要为难在下,至于这银子,还请骊贵人收回去吧!华妃娘娘不在,有皇上撑腰,有整个太医院在,为臣一定会据实回报给皇上和骊贵人。”
安陵容见江诚与江慎不肯收银子,便叫秦三月收起银子,她面容清冷,声音威严道:“希望两位秉承公道,如发现不妥之处,要及时将消息传递给我们,皇上叮嘱着我全程跟紧此事。凡是后宫嫔妃怀有身孕,你们在太医院,我在御药司,若是出了事,谁也别想脱责!”
江诚与江慎脸色一变,慎之又慎的点头承诺后迅速离开。
安陵容不用上御药司上值之时,便多数时间在延禧宫里,丽嫔听到喜讯送了一对喜鹊过来,还将它们拆散,送了一只给富察贵人,送了一只给夏如春。曹贵人也带着温仪公主过来兜了一个圈子便回去了。
自华妃倒台以后,丽嫔明里投靠了安陵容、甄嬛和沈眉庄这一派,而曹贵人明面上倒向皇后,因温宜还寄养在皇后的宫中,皇后虽爱孩子,可是不擅长抚养孩子,一是没有经验,二是人的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所以只要曹贵人有时间去带温宜,皇后乐得将温宜交给她,然后按她的时间来安排即可,只要在晚膳时分将孩子送回去,她就不会追责。
曹贵人暗地里却是拉拢齐妃,敬妃等老一辈的嫔妃,对于林青、富察贵人这类人也是有意拉拢,而丽嫔在他口中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也欠缺的人,若不是华妃想利用她,曹贵人倒还真看不上丽嫔,见到丽嫔倒向了安陵容,曹贵人也不阻拦。安陵容寻思着,这曹贵人大抵是想自立门户,她那脑子还在华妃之上,脾气也比华妃有所收敛,事情不写在脸上,全都阴在骨子里。
夏如春嘴里念叨着:“安姐姐,你说我怀孕的消息都传出去这般久了,太医也来瞧过了,皇上应该知情了吧?他怎么还不来看我呢!安姐姐,你知道皇上去哪儿了吗?”
此时,刚好淳儿跟着甄嬛和沈眉庄一起进来了,淳儿放下手中的盘子,说是送给夏如春的东西,安陵容一看那不是脆皮花生糕是什么?淳儿年纪小,以为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别人也喜欢吃,这怀孕的人得少吃脆皮花生糕,容易上火。
安陵容暗中叮嘱了夏如春不要吃那糕点,夏如春倒是谨慎得很,她说自己只要是别人送来的吃食,哪怕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她都是一口不尝的,万一吃坏了身子,可得不偿失了。
淳儿听了夏如春念着皇上,便认真道:“夏常在,你想皇上了呀!皇上在御花园呢,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想必是来看你和富察贵人的。”
夏如春眉眼之间一喜,嘴角笑意上扬,一双手在小腹上游来游去,躺在床上,伸着双腿,连换个姿势都不敢,怕惊到肚子里的孩子。
看她如此小心冀冀的模样,安陵容笑道:“夏如春,你这孩子还没有成形呢?在没到三个月前,还不能称之为孩子,你别这般紧张,可以正常活动的。”
夏如春撇嘴道:“安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可是我不敢,我怕我走多了,孩子会掉出来。”
甄嬛和沈眉庄隐忍不住,相视一笑,谁第一次怀有身孕之时不是小心冀冀呢?怕这怕那的,甄嬛又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眉间一暗,沈眉庄适时地抓住了她的手,轻握着给她打气。
“淳常在,你去外面看看,这皇上怎的还没有到我这儿来呢?”夏如春着急道。
淳常在还真的去看了,她回头说道:“夏常在,这皇上来是来了,不过皇上没有来你这宫里。”
夏如春不高兴道:“那皇上到底来了延禧宫没有?我这脾气怎么了,为什么一怀孕,我都变得急躁了!淳常在,你是说皇上去了富察贵人的宫里对吗?”
淳常在看着发怒的夏如春,她倒露出几分胆怯的模样,夏如春委实将她吓了一跳。
安陵容便去安慰夏如春,可料到皇上等会儿就会来找夏如春,这宫里太多人反而嘈杂不好,甄嬛与沈眉庄便先行离开了,安陵容也带着淳常在离开,几个人去棠梨宫里聚了。
第二天,待安陵容再去看夏如春的时候,夏如春一脸的兴奋,说是等孩子生下来,皇上将晋她为贵人,而说到富察贵人,若是生下孩子则晋嫔,她一脸的不服,说这人与人之间的出身不同,同样是生个孩子,结果就大不同。
安陵容笑笑道:“晋嫔,晋贵人对你来说很重要么?重要的是活得自在,健康,位高也并非是一件好事。
夏如春嘴里的乌鸡人参汤呛住了喉咙,咳得满地都是汤水,安陵容轻抚着她的后背替她顺过这一口气道:“夏如春,瞧你这猴急的模样,你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