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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卿讥讽地闭上了眼,她一路来的所有苦难所有成果、所有的喜怒哀乐都是那些看客掌中玩弄的产物。
她的傲骨被人折断狠狠踩在脚下,似如烂泥。
“当然不会放弃。”
鱼死网破,是她报复这些傲慢上位者的回击。
“想逼人做丧家犬,就要有胆量承受来自恶狗的撕咬。”
她缓缓垂下眼帘淡漠地望着他的渴求,“你爱慕我,对么。”
秦元承心跳骤然加快,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要把杀害陆容景的罪责栽赃给我?”
沈宴卿抬手捏住他的下颌,忽然用力掰过他的脸,她冷冷发问:“谢兴的死,也是你做的,对么。”
几根发丝散乱落在他的脸上,错落着掩盖他愈发兴奋的笑意。
“什么都瞒不过姐姐啊...”
他蛊惑地微抬眼尾,伸出舌尖轻佻地舔弄她的手指,“那姐姐要惩罚不听话的弟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