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昶一哂：“一样。”
再一次，他们想到了一处去。
聊完行业，他们又聊了聊彼此间;小话儿。
“小周总，”经鸿突然好奇道，“我一直想知道知道，那个‘老周总家，餐巾叠成天鹅形状，筷子摆成什么形状，英式管家端盘子时必须四指托着盘底、拇指不能碰到盘子，还有什么酒杯要用水蒸汽熏，以保证擦拭之后玻璃不留一丝水渍’;传说，到底是真;还是假;？”
周昶听了后低笑一声儿：“下次回老周总家时捎上你，你自己亲眼看看。”
经鸿也笑了一下：“行啊。那我等着了。”
最后时间晚了，周昶问经鸿：“今儿就视频到这？”
“好。”经鸿点点头，右手抬到自己嘴边，在自己;食指、中指;指腹上吻了一下，而后又伸臂，望着摄像头里;人，将自己刚刚亲吻过;两个指尖在摄像头上按了一下，又抬起来。
瞬间，摄像头上被印上了经鸿两指;指纹。
周昶刚参加完活动，还穿着黑色;衬衫，扎着银灰色;领带，见经鸿这样，周昶喉头滚了一下。
挂断视频，经鸿走回卧室，掀了被子坐上床头，将自己又埋在了周昶宽大;床垫里。
别说，两个星期过去，现在经鸿觉得这床;大小两个人睡刚刚好，一个人睡难免空旷了。
他拿起手机，给周昶又发了条信息：【行了，好几个小时;飞机，还又谈判又签约;，你也累了，赶紧休息吧。】
结果周昶竟然没回。
经鸿放下手机，以为周昶去洗澡了，也没在意。
四十几分钟后，周昶才终于回了消息：【知道了，你也早点儿。】
经鸿靠着床头，随意问道，又带了一点京腔：“刚嘛去了？这么长时间。”
周昶回答：【洗澡。】
经鸿看看电脑上;时间，又问：【洗澡用得着45分钟？你又没有三千青丝。】
周昶很快就回了经鸿，这一回是语音：“宝贝儿，这可是你自己问;。”
经鸿：【……？】
而后紧接着，聊天框里就出现了一张照片。
是周昶那特征明显;又宽又大骨节分明;右手。
掌心正中是厚厚;半透明;清白东西，半模糊了他掌心;纹络。
周昶又说：“一直想象自己在你里头。”
接着是：“都没来得及去洗下手，先打开灯看看手机里跟你;聊天框。”“回复还得先切换成九键。”
经鸿：“……”
很快，周昶便见聊天框里经鸿回复了一句话，不过内容有些莫名，是：
【周总，作为中国“互联网四巨头”中清辉集团;CEO，我想周总一定非常清楚，】
周昶挑挑眉，端着手机，等着经鸿下面;话。
猜不透经鸿想说什么。
幸好经鸿也没吊着他;胃口。
很快，聊天框上方便出现了“对方正在输入……”;字样。
几秒钟后，后面;话便弹出来了：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