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珲伸手圈着她,她弓着腰,以一个极暧昧的姿势趴在他的胸膛里。
沈娇娇瞪圆双眸,下意识想要后退,又被男人的手拦住。
“包扎好了。”她小声说道。
暗示男人松开手,让她退出去。
孟珲没有放,视线微微下移,在她的红唇上流连。
灼热的大掌扣住了她的细腰。
沈娇娇惊呼一声,男人的手掌烫得惊人,她本能低头去看,却意外瞥见了男人的昂扬。
“啊!”
她再次惊叫,像是被刺到了眼睛一般,慌张抬眸张望四周,不敢再看孟珲一眼。
腰间的力度愈来愈大,似乎要将她掐断。
耳畔传来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
沈娇娇面红耳赤,几乎能猜到下一刻孟珲会做些什么。
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腰间力道却突然一松。
那双滚烫的大掌松开了她的腰,并顺势将她往外推了推。
“去给我找一个女人来。”男人克制着将她搂入怀中的欲望,哑声开口。
“什么?!”
沈娇娇猛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看过去。
男人正看着她,黝黑眼眸中除了汹涌的情欲外,还有一丝轻嘲。
“听不懂吗?”孟珲嘴角勾起淡漠的笑,“还是说,你喜欢当我的泄,欲工具?”
“义兄!”
沈娇娇捏紧拳头,羞愤欲绝。
“不想就滚出去。”孟珲轻嗤一声,当着她的面喊了隐卫。
藏在暗处的隐卫立即现身。
“找个身家清白的女子来。”孟珲吩咐。
隐卫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主子向来洁身自好,哪里会在外面找过什么别的女子?
要说唯一能近身的女子……也只有大小姐一人。
虽然心中疑惑,隐卫还是尽责地应了一声‘是’,迅速离开,去完成任务。
听着两人的对话,沈娇娇如遭雷击,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义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在跟其他女人翻云覆雨?
一想到他会跟别的女人做尽亲密的事,会跟别人亲吻、拥抱、纠缠在一起,她整颗心都开始颤抖起来。
‘真正喜欢一个人,定会因为他接近旁人而不高兴的。’
耳畔突然响起周姑娘的问话。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说她是做正妻的,有涵养容纳下头的妾室。
可这话是对应她不喜欢的陈元礼,若放在孟珲身上呢?
沈娇娇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恨不能冲出去扶着树吐一场。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用力攥紧拳头,死死盯着孟珲。
那张如谪仙般俊美的面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
见此情形,沈娇娇眼底的光熄了大半,她轻笑一声,俯身行礼。
“娇娇不打扰义兄的雅兴了。”
说完,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刚踏出西厢房,对面的东厢映入眼帘。
她脚步一顿,昨夜那一声声娇媚的‘阿晖’似乎还在脑海中回荡。
她晃了晃脑袋,将那些旖旎的画面摇散。
“孟珲,我祝你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她低声念了一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路过那座秋千时,萦绕在眼眶中的泪水再也蓄不住,大颗大颗滑落。
她抬手抹了一把脸颊,快步走到秋千旁,恨恨地踹了一脚,咬牙切齿地骂了句‘肮脏的男人’。
力道太大,反倒将脚趾给踹伤了。
她趔趄两步,脚痛加上心脏处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她的泪水愈发汹涌流淌。
沿着记忆中的方向走了片刻,沈娇娇一屁股坐到小亭子里,气得眼泪都止住了。
她不得不承认,她迷路了。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天色似乎阴暗了些,冷冽寒风侵袭而来。
她又气又怕,冻得瑟瑟发抖。
而义兄此刻很可能在享受云雨之欢……
想到这里,她愈发气恼,索性裹紧身上的衣裳,坐在小亭里,等待守卫巡逻时找到她。
不远处传来诡异的鸟叫声。
她缩了缩脑袋,心道:叫什么莺园?鬼气深深的,就该叫阴园!
想到莺园,她又想起了义兄那意味不明的‘自在娇莺恰恰啼’。
什么狗屁娇莺!
她气红了眼,泪水再次蓄满眼眶。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受,甚至不敢细想,生怕得出一个令她自己都惶恐的答案。
真正喜欢一个人,会很难受吧?
这一刻她才明白了周姑娘话中的深意。
她不敢承认这一点,只能草草将自己的难受归结于义兄因她受了重伤。
她心中不安,她心怀愧疚。
想着想着,她再也坚持不住,捂着脸嘤嘤哭泣起来,似是要将心头的委屈都哭出来,这样才能好受些。
“听隐卫说,你走错路了?”
寂静的环境中突然响起一道说话声,不亚于晴天霹雳。
她惊得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