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宴辞渊“你可知这些年沧州是如何治理水患的?”
男人的不由得正色起来了,一看就是将虞云羲的话听进去了。
虞云羲:“之前了解过,沧州这十六年过来都是在用“堵”的方法。”
这个所谓的“堵”,就是将沙石装入布袋子中,将会有洪水出现的地方,用沙袋垒砌起高高的壁垒,将洪水给阻挡住,让洪水不能肆意的破坏庄稼,房屋和人。
“既然了解之前的方法,为何会突然提出‘南水北调’这个方法?”
宴辞渊并非不想采纳虞云羲的这个方案,而是宴辞渊像了解一下,虞云羲这样做的原因和想法。
“沧州治水十六年,而洪水也是泛滥了十六年,如今的洪水更是这十多年来最大的一次,王爷可想过为什么?”
虞云羲开口问道,还未等宴辞渊做答,虞云羲就接着说道。
“因为这些这些年治理洪水的方法并不对,不能真正的根除洪水,甚至随着时间的流逝,洪水带来的泥沙逐渐在河床上堆积,一旦河床决堤,整个沧州都会被洪水淹没,而已沧州相邻的几个地州也也会受到波及。”
宴辞渊对神色比之前严肃了很多,看向虞云羲眼神也带上来一抹赞赏。
“那你觉得还如此做?”宴辞渊问道。
虞云羲:“凿开河床,将所有的河道疏通,将沧州的河道和凉州的河道连在一起,将沧州的水引过去,这样一来沧州的水患就迎刃而解了,而至于凉州道干旱,也可以得到缓解。”
“凉州是天乾最北部的地州,那里中年少雨,百姓的粮食也是颗粒无收,若是将沧州多余的水引过去,则是一举两得。”
虞云羲将自己大致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宴辞渊点头颔首,思索了片刻开口道:“这个方法听着的确不错,只不过可行性就不太高了。”
沧州在天乾道最南部,而凉州则是在天乾的最北部,两地相隔甚远,若是要将沧州的河道连接上凉州的河道,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且不说沧州地势低洼,而凉州的地势相较于于沧州,则是更高,而水向来都是往低处流的,想让沧州的水去往凉州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宴辞渊这么想着,也就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虞云羲自然是早就想到了宴辞渊会这样问,也早早又了准备,“这个河道,不一定要和我们所见到的河道一样,虽然称作河道,倒不如有暗渠更为贴切。”
宴辞渊眉头一皱,“何处此言?”
虞云羲继续解释:“方才王爷也说了想要修建这个河道简直就是难上加难,所以我们要修的不是河道,而是暗渠。”
“暗渠顾名思义,就是藏在地面下的流水,暗渠与河道相比,则是比河道更小,虽然修建的难度的确是比河道大上一些,但是暗渠对沿线百姓的影响更小。
因为修建河道,则是要将沿线上的田地或是百姓的房屋统统淹没,这样一来不少百姓就会被迫移居。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百姓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原居住地多年,若是让其移居的话,只怕是会引得民不聊生。
在着本来有些百姓是没有受到洪水的灾害的,可是在修河道的时候,若是在还未修建成之前,一旦受到暴雨,就极有可能将洪水的危害扩大化。
所以与之相比,暗渠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再着修建河道的话,河道并不能使水逆流而上,但是暗渠确可以。
因为暗渠是埋在地下的,只要将暗渠是从高到低修建的,暗渠里的水自然就就可以将沧州的河水由高到低的向凉州引流。”
宴辞渊听着虞云羲地解释,只觉得这个方法的确不错,换句话来说可能困扰多年的洪灾,可能在这次就要迎刃而解了。
宴辞渊不由得想到普渡寺的那个老和尚说的话。
当时老和尚只是看了虞云羲一眼,就对着虞云羲说了一句:终身皆苦,为你能救。
在宴辞渊听清时,宴辞渊就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只觉得这个老和尚是老昏了头。
宴辞渊从来就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就算是眼前的这个老和尚是普渡寺的主持,但是对于他的话,宴辞渊只是笑笑并不想做评价。
在男人看来,命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想要得到什么都是要去自己争取的,而不是干坐在那里,什么也不干,幻想一切。
而天下如此多人,虞云羲又怎会救得过来,在宴辞渊看来老和尚说的这句话,与实际并不相符。
之后老和尚更是提出要和虞云羲单独说些话,请他回避,宴辞渊本意外虞云羲会拒绝的,令男人意外的是,虞云羲竟然答应了老和尚。
之后虞云羲和和尚之间说了些什么,宴辞渊就无从得知,只不过再虞云羲出来的时候,宴辞渊明显感觉的虞云羲的情绪和之前有了了变化,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本来宴辞渊打算问一下的,只不过想到了老和尚的话,宴辞渊就不打算再问了。
现在宴辞渊倒是越来越好奇了老和尚当时和虞云羲到底说了什么。
之前宴辞渊对老和尚的话并不是很重视,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虞云羲所做所为,一切都在慢慢应和了老和尚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