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蠢钝之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早早的死了更好。”虞云羲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虞云羲从宴辞渊怀里起身,就在虞云羲要坐直身子的时候,虞云羲被男人一把搂住了回去。
就在刚刚辞渊觉得怀里的虞云羲就像即将要消失一般,宴辞渊立刻就收紧了手,将人有再次抱入怀里。
在确认怀里的人还好好的在面前的时候,宴辞渊的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虞云羲轻笑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宴辞渊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男人的手环住虞云羲的后腰,而男人的另一只手轻轻覆盖虞云羲的眼眸。
虞云羲一怔,不知道男人这个举动是要做什么,正在虞云羲疑惑的时候宴辞渊开口了。
“往后余生,本王与你同在。”
男人的嗓音在虞云羲的耳侧响起,郑重而又坚定。
在听到男人这句话的时候,虞云羲的睫毛微微颤抖了起来,轻轻扫着男人的扫过男人的掌心,虞云羲的眼前漆黑一团。
虞云羲感觉到眼眸处有些湿意,宴辞渊的手也感觉到了手心里的湿意。
羲儿她……哭了。
宴辞渊的手并没有离开虞云羲的眼眸,男人将人搂紧怀里,“本王并不觉得少女蠢,少女如此出色,不过是奸人蒙蔽了一切,看不到真相……”
“可是她自始至终都没醒悟,她……“虞云羲的声音甚至带上了哭腔。
“羲儿!你清醒些!那些都会过去!”
宴辞渊察觉到虞云羲的情绪很是不对,这是在认识虞云羲以来,宴辞渊第一次见到虞云羲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至于少女是不是虞云羲,就算是少女是虞云羲又如何?他只要眼前人好好的。
“羲儿,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还是好好的,你放心有本王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宴辞渊紧紧抱着瘦削的人儿,心里止不住泛起了痛。
就算是虞云羲对赫连轩很是了解有如何?就算是虞云羲身上有着秘密又如何?
在这一刻宴辞渊只想要怀里人好好的,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靠在宴辞渊的怀里,周身都是熟悉的沉木香,虞云羲开始逐渐冷静下来了,就连虞云羲也没想到前世的事对她的影响竟然会如此之大。
甚至仅仅只是说出来,她就如此不受控制,彻骨的寒意逐渐攀附在虞云羲的骨子里,让虞云羲无可逃避,甚至难以摆脱。
其实虞云羲从来都不排斥这种感觉,虽然这对虞云羲来说甚至是一种灵魂上的折磨,但是这对虞云羲来说却是时刻的警醒。
这样虞云羲才会清楚的记住自己的仇恨,才会理智的做出任何决定,而唯独宴辞渊是个例外,这是虞云羲第一次在宴辞渊面前如此失态。
“羲儿,过去的都不会真正的过去,唯有把握好当下,才不会重蹈覆辙。”宴辞渊并没有劝说虞云羲将所有的一切全都揭过去。
宴辞渊知道有些事绝不可如此轻易的就揭过去,虞云羲有多冷静自持,宴辞渊比谁都清楚,所以能让虞云羲如此失控的事,宴辞渊很清楚,这些事情是揭不过去的。
就想是有些事,他也不能……
虞云羲没有说话,只不过宴辞渊的话的确让虞云羲很是意外,虞云羲没有想到宴辞渊竟然没有劝自己放下,在虞云羲看来很少有人劝说人的时候,让人不将耿耿于怀的事情放下。
虞云羲就这样靠在男人道胸膛上没有说话,虞云羲很少有如此粘人的时候,宴辞渊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让虞云羲从自己的怀抱里离开。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马车外的雨幕。
虞云羲甚至在想若是宴辞渊没有中毒,她也没有那些家国仇恨的话,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就会快乐很多?
虞云羲不敢给出绝对的答案,她和宴辞渊地初识别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的,若是没有这些的话,只怕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将军府小姐,而宴辞渊则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集。
突然。
宴辞渊眼神一凌,立刻拿起一旁的大氅盖在了虞云羲的身上,接着马车外响起了敲击声。
“王爷,是我。”林萧在外面说道。
虞云羲也从宴辞渊的怀里坐直了身子,虞云羲的视线也随之落到声音所传来的地方。
接着林萧就将门推开了,“王爷再过半个时辰我们就要抵达了沧州了,只不过本来通往沧州的一座大桥被冲毁了,只能饶路了,只能两日后抵达沧州。”
前面的人探查到大桥被冲毁了,随即就来禀报了,林萧知道之后就立刻来报给宴辞渊,林萧单膝跪在地上等着宴辞渊的答复。
宴辞渊斜靠在软榻上,因为虞云羲的离开,男人到神色没有之前好了,甚至看着还有些欲求不满,林萧偷瞄了宴辞渊一眼就立刻低下头来。
林萧心里满腹道:王爷这事怎么了?怎么感觉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宴辞渊:“羲儿觉得呢?”
虞云羲:“如今沧州正值大雨,造成洪水泛滥,才将大桥冲毁了,若是在要横渡河水,虽然省下了时间,只怕是会造成不小的人员伤亡。”
在林萧进来之前,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