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到宴辞渊说些什么的时候,林萧都有些坐不住了,这么多年了,林萧还是第一次见敢往宴辞渊枪口上撞的人。
一时间林萧都不知道刘慵是真的蠢,还是真的无所谓了。
“刘大人这样说,倒是本王的错了?”宴辞渊淡淡的反问道,从男人的声音里,丝毫听不出男人是不是真的动怒了。
刘慵的胆子也是一下子大了起来,随即又向前走了几步,一副得意洋洋的说道:“这不是王爷的错,属下早就在府中备下了宴会,给王爷赔罪,还请王爷移步。”
过了一会,宴辞渊的声音才从马车里传来出来。
刘慵听着了之后胸脯都挺了不少,在刘慵看来,就算是宴辞渊来了也要给他一个面子,这对本就很是虚荣的刘慵来说,简直是长脸的很。
接着刘慵就带着宴辞渊忘自己的府里走去了。
马车里的虞云羲笑的身子都歪了,虞云羲从来就没有见过宴辞渊如此吃瘪的时候,若不是宴辞渊故意这样做。
只怕是男人就没有向谁这样做过了,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的一句话:先扬后抑。
以至于男人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都要好好的抑制住自己的怒火,否则男人就算是没把刘慵废掉,都算是好的。
偏偏这个刘慵还如此“上道”,只是给了他一个脸,就敢如此蹬鼻子上脸了,简直狂的不行。
若是刘慵在细节些,就会察觉到宴辞渊最后一句的话的声线变得比之前高了些许,和之前有些不一样。
最后是虞云羲看不下去了,忍着笑意伪装成宴辞渊的声音,回复了刘慵一句,虞云羲清楚,若是再让宴辞渊说一句的话,只怕是男人会露馅了。
之后马车就更着刘慵回到了刘慵的府里。
刘慵带着一群人府里走去,刘慵不由得觉得今日带如此多的人来,简直就是最对的,就连全天下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在自己面前,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刘永凑到自己亲哥身边,小声道:“哥,看来这个摄政王也不怎么样嘛,看来传闻都是假的,不然怎么见了哥你都还是低声下气的?”
一群人见刘慵的弟弟都这么说了,一群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开始吹捧起刘慵,说得好像刘慵马上就能当上皇帝了。
刘慵向来最爱听这些话,再听到这些吹捧的时候,刘慵和之前在宴辞渊面前那副委曲求全的嘴脸完全不一样了,变得比之前不知硬气了多少。
再到了宴会的时候。
虞云羲就跟在宴辞渊的身后一同进入了宴会。
在走进宴会的道路上,虞云羲就一直都在观察着四周,虞云羲发现刘慵的这个府邸占地面子极广,府里更是修建的豪华无比。
府里的丫鬟,小厮更是多的数不清,在进入宴会的时候,虞云羲扫了一眼放置早案桌上的饭菜。
全都是些美食珍馐,还有不少山珍海味,虞云羲不由得觉得嘲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羲儿,觉得讽刺吗?”
男人的声音轻轻响起,随之就消散了。
虞云羲一惊,如今虞云羲的身份是跟在宴辞渊身边的副手林云,若是宴辞渊说话被别有用心的人听见就不好了。
“摄政王到——”
外面的小厮报到。
在看见主位上已经坐了人,虞云羲不由的得笑了起来,没想到刘慵的胆子竟然会如此之大,本来以为刘慵的胆子已经够大了,没想到竟然会如此不要命,竟然敢坐在主位上。
林萧就没有虞云羲这么冷静了,在看见坐在主位上的刘慵,林萧差点就要拔刀了,但是看见一旁虞云羲的眼神,林萧又再次将剑收了回去。
除了宣明帝,林萧就没有见过有谁敢在宴辞渊在的时候坐上主位,这简直就是找死。
刘慵看见宴辞渊来了,就为宴辞渊指了指位置:“摄政王您的位置在这里。”
见宴辞渊还是站在宴会中间不动的时候,刘慵不由得觉得有些不耐烦,只觉得宴辞渊碍眼的很,妨碍了这次宴会的开始,殊不知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
宴辞渊挪都没有挪动一下,就站在原地看着刘慵,与其说是宴辞渊在看着一个人,倒不如,宴辞渊是在看着一只猴子在杂耍。
一旁的刘永可没有刘慵那么沉得住气,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就站了起来,恶狠狠道:“你是聋了吗?!没有听见我哥的话……”
还未等刘永将口中的话说完,一把利刃就直直的插进了刘永的口中华,刺穿了刘永的后脑勺,直接将刘永直接钉死在柱子上。
在场的人出来宴辞渊和林萧,所有人都被刘永这副惨死的模样吓到了,甚至都不敢说话了。
最先会过神来的人还是刘慵,刘慵指着虞云羲大叫道:“快来人,将这个人拿下,无论生死!“
虞云羲不紧不慢的走到刘永的身边,将刘永钉死在柱子上的利刃拔了下来,而刘永就软软瘫倒在地了,鲜血争先恐后的从刘永的后脑勺上血洞里争先恐后的流出来,看得人触目惊心。
“谁敢动我!”虞云羲大声喝道。
虞云羲缓缓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刘慵身上。
“此人对摄政王出言不逊,刘大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