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动作比他还要快,那人就是宇文徹。
虞云羲:“既然刚才王爷都已经听到臣女和徹殿下的对话了,想来王爷也清楚,我对徹殿下并无任何情谊。”
宴辞渊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宛如深潭,让人根本看不到底,这的对宴辞渊对虞云羲来说是陌生的,甚至是恐惧的。
宴辞渊:“你以为本王还会轻易相信你吗?”
虞云羲:“既然王爷不信,为何又要和臣女说这些?”
宴辞渊:“虞云羲你当真对宇文徹没有任何情谊?!那日阿牢山大火,你本就深受重伤,却在离开之后,有再次返回阿牢山,为宇文徹建了一个墓碑,你敢说你和宇文徹之间没有任何情谊?!”
“你们一个将军府小姐,一个西凉质子,明明才认识几天,甚至都不认识,你便三番两次地出手救他?甚至不惜让自己受伤,为了让那些陷害他的人,再也不能翻身。
虞云羲你是一个怕麻烦的人,却为了宇文徹,几次出手,你当真认为本王不知道吗?”
宴辞渊怎么也忘不了,那次虞云羲拿着箭挡在宇文徹身前的时候,明明可以躲开的箭,却为了一个男人,让箭生生刺入肩膀。
虽然并没有收到生命危险,但是从那一刻起宴辞渊就知道了宇文徹对虞云羲来说并非和普通人一样。
虞云羲对宇文徹很不一样。
单凭这一点就足矣让宴辞渊嫉妒的发疯,而在阿牢山火灾时,在得知宇文徹已经被烧死了的时候,宴辞渊心里是庆幸对,那个人甚至都不需要他来动手,就已经死了,这是再好不过的。
可是之后的事更是令宴辞渊嫉妒的发疯,明明从火灾中出来对虞云羲已经是身受重伤了。
却还要撇开所有人,来亲自为宇文徹立墓碑。
这让他如何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