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虞云羲的下巴。
宴辞渊灼热的气息笼罩着虞云羲,男人宛如一头暗夜中捕猎的野豹,已经瞄准好了猎物最脆弱的脖颈,只待时机一成熟就立刻出手。
虞云羲偏过头去,想要挣开宴辞渊的束缚,却被宴辞渊用力的扳了回来。
“宴辞渊你当真是个疯子!”
虞云羲甚至不敢回想刚才发生的事,宴辞渊是真的不要命了。
“疯子?四小姐是今日才知道的吗?”宴辞渊冷笑了一声。
突然,宴辞渊的笑声停住了。
男人凑近了虞云羲的耳边一字一句缓缓说道。
“在你和本王合作的那日起,你就该知道了本王是个疯子了,而不是今日。”宴辞渊丝毫不在意说自己是个疯子。
宴辞渊很清楚,他本就是是个疯子,宴辞渊甚至都没有掩藏过,虞云羲不是不知道宴辞渊性格中的偏执,只是虞云羲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令人恐怖。
“你怕我?”
虞云羲眼里一闪而过的情绪,被宴辞渊精准地捕捉到了。
“谁都可以怕本王,唯独你虞云羲不可以!”
宴辞渊话音刚落,虞云羲就感觉唇上一疼,宴辞渊就这样直接啃咬了上来。
虞云羲伸手用力地推拒着宴辞渊,但又不敢动用内力,虞云羲怕不慎伤害到宴辞渊的身体,却不曾想这一举动更是激怒了男人。
宴辞渊将虞云羲紧紧禁锢在怀里,虞云羲疼得不由呜咽了一声,这根本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是让宴辞渊的情绪越加兴奋了起来。
想要将怀里的人拆穿入腹。
宴辞渊的舌头直接进入了虞云羲的粉唇,下一步就将虞云羲的贝齿撬开了,宴辞渊不断地掠夺着虞云羲口中的甜蜜。
虞云羲闭眼用力咬了一口宴辞渊的舌尖,两人的吻瞬间就充满了血腥味,宴辞渊虽是吃痛但是却没有松开。
最后还是虞云羲用力将人推了出去。
虞云羲:“宴辞渊!你当真是疯了!”
宴辞渊:“本王早就疯了!”
“在你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时候,本王就疯了!”
“在你进入大殿起的那一刻本王就想将你一辈子牢牢锁在王府了,除了本王谁也不见!”
在虞云羲还没走进大殿的时候,宴辞渊就知道虞云羲要来了,宴辞渊早就将虞云羲步子声响记住了,虽然用不了任何内力,但是不代表宴辞渊没有内力。
武功越高的人,五感越是过人,所以宴辞渊早早就知道虞云羲要来了,虽然宴辞渊一直没有抬头。
但是他知道她来了。
但是随后宴辞渊就察觉到了,大殿半数以上的男人全都将目光看向了虞云羲,宴辞渊恨不得将这些人的眼珠子全都剜了出来。
宴辞渊下意识地就将手收紧,本来轻轻被男人握在手中的酒杯,突然受到如此大了力道,在宴辞渊将酒杯放下的时候,酒杯立刻变得四分五裂。
谁都没有察觉到宴辞渊的异样,就连一只偷摸看着宴辞渊的赫连玥和南宫珉也没有察觉到,因为从始至终宴辞渊都没有抬眸看一眼虞云羲。
殊不知,宴辞渊早就将虞云羲刻在了心里了,都不需要看到,都可以感知到她来了?
虞云羲:“够了!王爷之前臣女已经说的足够清楚了!”
宴辞渊:“难道你是想和宇文徹在一起吗?!”
虞云羲愣住了,宴辞渊这是在说什么?
宴辞渊自然是看到了虞云羲一瞬间到愣怔了,对宴辞渊来说,无疑是背叛。
虞云羲:“想不到堂堂摄政王,竟然还听人墙角。”
宴辞渊冷哼:“若是不听,本王还不知道虞四小姐对西凉太子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段感情。”
虞云羲:“臣女和徹殿下之间是清白了,还请王爷莫要误会了。”
“清白?误会?”
“虞云羲你是将本王当作傻子耍吗?本王是聋了,还瞎了?连这点事都判断不了?”宴辞渊步步紧逼,一点也不想就这样放过虞云羲。
“你可知这次西凉来天乾的人中,西凉皇室的人,本来只派了一个公主宇文浅来,而为何就连作为西凉太子宇文徹也要来?”
虞云羲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宴辞渊根本就不给虞云羲一点机会,就继续说了下课去。
“宇文徹才刚刚当上西凉太子,根基尚浅,不少人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盯着他的位置,他本该在西凉好好巩固权势的,可他为何就偏偏来了天乾?”
宴辞渊走进虞云羲,伸手抚摸着虞云羲对脸蛋,却被虞云羲伸手打掉了。
“宇文徹在天乾只是一个受尽折磨的质子,这个地方有什么值得他留念的东西吗?之前本王还在疑惑,现在本王倒是想通了。”
宴辞渊在虞云羲之前就得知了宇文徹要来天乾,只是令宴辞渊困惑的事,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如今这个时间段不是宇文徹来帝都的好时机,可是宇文徹还是来了。
就在刚才宴会上,宴辞渊看见宇文徹和虞云羲举杯畅饮的时候,宴辞渊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之后看见虞云羲离开大殿的时候,宴辞渊自然也看见了,也跟了上去,但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