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有没有受伤?”虞母连忙起身,把虞云羲拉近身旁好好看个仔细。
今日在听到是小女儿去敲响登闻鼓的时候,虞母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要出府寻虞云羲的时候,被徐伯拦下了,这一天都是忐忑不安的。
“母亲你放心,我无事,摄政王会和陛下请命重新彻查此案。”虞云羲心疼,不断地安慰着虞母。
虞云羲反握住虞母的手,暗自诊脉,“母亲的气色比之前好了不少,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
“提及此事,母亲有话和你说,我的身体并非病症,而是有人下毒,将军府内恐怕是有暗度陈仓之辈。”
虞母把今日药王谷来人的事和虞云羲全都说了一遍。
虞云羲了然地点了点头,并未将自己就是白衣神医的事情告知,有些身份适于在暗处,不宜露面。
“今日女儿已经让一些吃里扒外,心思不纯的人离开了,大房这边的人暂时没问题,不过旁支那边就不知晓了。”
难怪当时她会觉离开的家仆熟悉,那些人就是这几年旁支有意无意塞过来主家这边的人。
大房的人基本都是家生子,或是将军府在外救助的人。
对大房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反倒是那些旁支的人心智不坚,全是些个墙头草,已经跑了不少。
“母亲,那些所谓私造的兵器是在哪发现的,还有那些消失的银两?”虞云羲佯装不知地问道。
“兵器是在你父亲的军营里,而银两你的两位哥哥更是从未见过。”
虞母忿忿不平,她对夫君的品行清清楚楚,对那些歪门邪道的事虞向横根本不会理睬,而自家儿子贪污赈灾银两的事情更是无稽之谈。
两个孩儿自幼长于膝下,何种为人虞母最是清楚。
“兵器可以暗渡陈仓藏于军营,银两也不会不翼而飞,定是有人动了手脚。”虞云羲娓娓道来分析着。
看来这些暗处的鼠辈,不仅仅藏匿在将军府,就连军营里也渗透,虞云羲面无表情,眼底有道凌厉的寒光闪过。
“如此虞家腹背受敌,敌人躲在暗处我们在明,明枪易躲暗箭难,还需要母亲和姐姐你们配合我。”虞云羲靠近虞母悄声说道。
“赵氏,你是怎么持家的?我才走了几天,这家就要散了!”
还没见到人,一道苍老的声音就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