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探一番,听着外头脚步渐远渐无声,默契地推开了门。
两人相视一笑,拐进了肖廉那间屋子。
本呼噜震天响的肖廉,听到声音立马睁眼从床上跳起,行至江允身侧,伸手索要解药。
容岑瞧着失笑,这个大话痨,竟是一刻也忍不了。
失语散是肖廉身上的药,以防他忍受不了失语的寂寞,被迫上交解药让江允保管。
黑色药丸入口,药效褪去,肖廉重呼一口气,“总算能说话,可憋死我老肖了!”
他埋怨地看了眼江允,“祁大人为何要说我口不能言?”
容岑拍着他的肩,安抚道:“现下我们假借他人身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老肖,你容易说错话,便只能用药。”
不是她不信他的话术,是他压根就没有话术。暗卫营里趟血路杀出来的人,直来直往看不惯就削,不懂人际全无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