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还能听到商贩叫卖与孩童的欢呼雀跃声。
一行继续向西走。
容岑似有所感,不经意回头一望,却见那盏最为与众不同的红莲灯,翻了。
其上的烛灯、纸卷,尽数倾覆,烛油引燃了花灯,泛起一小片火光。
但并未牵连其他花灯,唯独那一盏,偏偏那一盏,不得幸存。
终究不过妄想。
“云期?”
发觉异常的江允亦回头,正欲顺着容岑的视线看去,被她一拉,“无事,走吧。”
钓鱼台的热闹,前所未有。
许是历经了叶军封城,百姓更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几人到时,表演场被围得水泄不通。
方才听店家说,容岑还以为与除夕那夜看的略显劣质的烟花一般,只是专供达官显贵玩乐,平常百姓没机会也没钱见识。
但现在摆在眼前的是铁水……几位膀宽腰圆的男人,据称是表演的老师傅。
戌时正,表演开始,百姓自发安静,几位师傅光膀赤膊抡铁花。
金花四溅,铁水横飞,如同流星漫天,如彩蛇飞舞,如炮竹齐鸣。
民众拍手叫好,孩童咯咯笑。
此刻逸州城,是铁树银花不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