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怎么样,我哥厉害吧?我跟你说,和我们司马家合作,你就放一百个心。”
“别说龙城了,周边几个省全算上,就没有我们司马家摆不平的事。”
回龙城的路上,司马平的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就他四哥这手段,谁看了不得喊一声厉害?
“放心,放心。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了,事情居然还能这么办。”
秦小春丝毫不吝啬赞美之词,一路上那大拇指就没放下过。
“我们两家的合作是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希望以后秦先生不要再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司马海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显然,这一趟不光是让秦小春放心,也是在给他立威。
“我懂,我都懂。在龙城地界混,还得有靠山才行,我敢拿这大学城,也是觉得司马家来承建的话,各方面都要给个面子。”
“对了,海哥,老爷子那边……对我没什么意见吧?”
“老爷子?他……”
司马海说了半句就打住了,抬眼从后视镜里瞄了秦小春一眼。
“海哥,你给我透个底呗,说实话我每次想起老爷子都有点七上八下的。”
“我跟徐阿姨有点恩怨,她现在跟了老爷子,我是挺怕她吹枕边风的。”
司马海沉吟片刻,砸吧了下嘴。
“你放心吧,我家老爷子不是那种耳根子软的人。在利润如此巨大的项目面前,谁也吹不动。”
“当然,后续你要是还有其他项目,那就更保险了。”
这意思就是徐云凤没少吹,想要保命就得一直给司马家上贡呗。
行,老子一定贡出高度贡出花样。
“砰!”
就在这时候,车下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响,紧接着整辆车的左半边都被掀了起来。
司马海第一时间踹飞车门蹿了出去。
秦小春紧随其后,拉着慢半拍的司马平也跳了出去。
“怎么回事?四哥,怎么回事?”
司马平浪荡惯了疏于修炼,不过內炼二重的实力,直到双脚落地,脑袋都是懵的。
司马海没搭理他,走到翻倒的车边一看,原来是左前轮的轮胎爆了。
“回去把管车库的给我吊三天。”
司马海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他这敲打人还没敲打完呢就翻车了,也太泄气了。
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距离龙城还有大概两个半小时的车程。
司马海想了想,打电话让家里的人开车过来接他们一下。
“我说老秦,你小子身手挺灵活啊。就比我哥反应慢了一点。”
回想起刚刚的惊险瞬间,司马平的肾上腺素还在往上飚着。
“平少别乱说,我的水准怎么跟海哥比啊。只是之前打打杀杀的习惯了,遇到危险就下意识动起来了。”
“也是,你出身那小地方,少不了打烂架吧,这种事我们还真没啥机会遇到。”
“还有啊,你都喊我四哥海哥了,就别少啊少的喊我了,生分。以后就喊我平哥就行了。”
“好勒平哥,来,抽一根。”
秦小春拿出烟来给兄弟俩各散了一根。
然后从兜里摸出五毛钱一个的打火机先给司马海点烟。
看着那打火机,司马海的眼里满是问号。
“你就用这个?”
“额……这不是从小就穷嘛,都习惯了。”
秦小春尬笑了一声,按下了砂轮。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翻车的时候受到了撞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喷口里的火苗子窜出来足有半尺高,直朝司马海的眉毛就燎过去了。
饶是司马海一个內炼八重的高手也被这火苗子吓了一跳,急忙一个后仰。
而也就在这后仰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笼罩了他全身,司马海原地翻了个金刚铁板桥。
紧接着就听“啪叽”一声,什么东西飞了出去。
秦小春愣住了,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司马平。
司马平的表情也是木呆呆的,见秦小春看他后,才顺着春哥的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左臂。
他的左臂齐肘而断,白生生的骨头茬子在鲜红的血肉间格外的扎眼。
“我,我这是……”
司马平都木了,硬是没反应过来是啥情况。
“是你大爷啊!”
秦小春一把揪住衣领子把司马平拖到了翻倒的车子后面。
司马海几乎同一时间蹿了过来。
这时候才看到司马海腹部的衣料连带皮肉一起被犁出了一条沟,鲜血哗哗的往外淌。
“什么情况?海哥,这什么情况啊?”
作为现场唯一没有受伤的人,秦小春从路边拔了一把枯草,抽出草茎刺进司马平胳膊上的穴位试图给他止血。
但是效果不是太好。
他只能从车窗里拽出安全带,死死的扎住司马平的右肩。
“你问我我问谁!”
司马海疼得整张脸都扭曲了。
问个鸡毛啊,这不就是被人打黑枪了嘛。
那颗子弹是冲着把他拦腰打成两截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