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个陌生人,女人似乎是想求救。
可是两个穿练功服的男人已经从院子里跟了出来,不等她开口,揪着她的头发一拳杵在了肚子上。
女人捂着肚子弯腰一阵呕。
春哥不由得摇头,好歹是个美女,咋一点怜香惜玉都不懂呢?
“怎么还让人跑出来了?”
司马海的脸色略有些阴沉,显然这不是他想让秦小春看到的。
“海少,平少,对不起,刚刚这个女人在演练,刚好走到门口附近了。”
两个男人这时候才发现秦小春三人,连忙鞠躬行礼。
“再有下次,没你们好果子吃。”
司马海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三人面前捏起了被架着的女人下巴。
“你胆子挺大啊,还敢逃跑?”
女人原本还想向三人求救的,听到他们的对话,心彻底凉了,眼泪涌出,把原本挂在脸上的血泪冲成了一大片。
“对不起,大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一定会好好训练的,真的。”
见到司马海的冰冷面色丝毫未变,女人的恐慌感更重了,伸手就去扯自己的衣领。
“大爷,大爷您要是还生气,就让我伺候您一下吧。”
“我可是村里的村花,我很会伺候男人的,大爷,求您了。”
“别害怕。”
司马海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脸,然后把手按在了她腿上。
女人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欢喜。
男人嘛,只要肯跟他睡,总是会放自己一马的。
“好好排练,可不准再跑了。”
司马海并没有像女人想象的那样伸出咸猪手,而是隔着裤子捏住她腿上的肉用力一拧。
女人一声惨叫,花棉裤上迅速沁出了一片血痕。
这一下,怕是把那块皮肉都给拧掉了。
“拉回去,继续排。”
司马海挥了挥手,两个男人如蒙大赦般架着女人回到院子里。
财神居的院子正中摆了一张大圆桌,和在小河村吃饭时的那张桌子一模一样。
就连桌子上的菜,以及桌边人的座次都和那日一般无二。
只不过桌上的菜都冻成了冰疙瘩,而当日秦小春和司马薇的位置上换成了一个穿着羽绒服的妖娆女人和一个……穿着和他那日一模一样的雄天海?
秦小春走过去捏了捏雄天海的脸,果然,这人脸上戴着的是个硅胶面具。
旁边的“周小龙”也是一样的情况。
至于钱颖的位置则是换了一个和本人有几分相像的女孩,十有八九是钱颖的亲姐妹。
“海少,这是?”
“还原下现场。帮他们强化下记忆。”
桌边的所有人,除了“雄天海”和那妖娆女人,都被用牙签撑着眼皮。
长时间的瞪眼让他们的眼白里布满了血丝。
“你是村长是吧?”
司马海走到村长钱二河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钱二河立马起身,强挤出一脸笑容对着司马海。
“对对,大爷,我是小河村的村长钱二河,您有什么吩咐?”
随着他的尬笑,已经冻成冰碴的血沫子从脸上哗啦啦的往下掉,就跟女人粉打多了似的。
“吩咐倒是没有,你说说吧,那天到你们村里来选生桩的人是个什么样子?”
“哎哎,带头的是个中年汉子,身材很壮,身上有一股野性,好像成天跟猛兽厮混似的。”
“那个脸长得吧,这样,这样……”
钱二河一边说,一边不遗余力的在那比划着。
他说的这些特征秦小春全都在“雄天海”的脸上找到了。
“很好,钱颖是个什么样的人?”
“钱颖?”
提到这个名字,钱二河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不过说话时的语气却满是嫌弃。
“那就是我们村里最有名的破鞋,小小年纪就跟男人胡搞,为了两块钱就能脱裤子。”
“她的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不瞒您说,我都还跟她睡过呢。”
钱二河说着,甚至从兜里摸出部手机,放了个视频给司马海看。
视频里是他跟一个年轻女孩没羞没臊的画面。
女孩的脸没有被拍到,但是肚脐下边有一个淡红色的心形胎记。
这一手脏水泼的,就连秦小春都不得不佩服。
钱颖清白的身子是给了春哥的,自然不会是什么破鞋。
但是她肚脐
这么细致的假视频,要没有对她从头到脚都很了解的家人帮忙是不可能拍出来的。
“嗯,不错。”
司马海赞许的点点头。
“把牙签都取了,一个个的去洗洗脸,然后把吃饭这一幕演一遍。”
桌边的村民一个个如蒙大赦,钱二河就差跪下给司马海磕一个了。
那些牙签也不知道在眼皮里戳了多久,被冻在伤口里都算好的,几个年轻点的,甚至肉都跟牙签长一块了。
折腾了足足五六分钟才在那些穿练功服的男人“帮助”下都取了下来。
即便满脸都是鲜血,摆脱桎梏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