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了眉头。
“想得美!”
“就你还少呢,泥腿子差不多!”
雪儿晓得这鬼又想撩了,才不赶他的话呢。
“雪儿,你能打点水给我擦擦身子吗?”
“打用了你这金疮药,好几不让洗澡,浑身跟虫子爬似的,痒麻了。”
贫了两句秦春眼珠子一转,又打起了鬼主意。
他伤早好了。
憋了那么几,感觉再不送点粮草,得自溢白瞎了。
“瞅你这劲,好的差不多了,自己去涧子里洗。”
林雪儿揉了下生疼的胸口,收拾起瓶瓶罐罐来。
“别啊!”
“送佛送到西,你好歹伺候利索了。”
“哎哟哟,胸口好疼!”
“不愧是血煞神功,厉害的紧啊!”
秦春往她腰腹间一拱,哭爹喊娘了起来。
“少装!”
“真不行,一动就头晕眼花……”
“行了,我去打水,乖乖躺着吧!”
雪儿晓得他是癞皮狗,又着实心疼他,撇着嘴仍是起了身。
一会儿,她用木桶在洞中打来了温乎乎的地下水。
一进来,她傻眼了。
秦春这死鬼自觉的很,早就脱光衣服了。
二尺男儿耀武扬威的,甭提多扎眼了。
这驴子玩意,又长号了!
林雪儿俏脸一阵滚烫,顺手拉起春的衣服,盖住了那讨厌的家伙。
“干嘛呢,又不是没见过。”秦春笑道。
“没见过!”
林雪儿嗔了一句,毛巾投水细细替他擦拭起脸面、胸口。
“吁!”
“雪儿,你真好。”
秦春眯着眼儿,心里满满都是幸福福
“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有福不享,非得跑这来给你当老妈子。”
雪儿瞅他一脸嘚瑟,没好气哼道。
“放心,亏不了你的。”
“你给我老妈子,我给你当爸爸!”秦春挑逗笑道。
“谁要喊你爸爸了,找你的美芝、玉兰去!”
林雪儿娇嗔着拍了他一下,替他擦起了腿。
擦完腿,雪儿投了毛巾,起身就要走。
“喂,干啥呢,几个意思啊。”秦春一把拉住了她。
“擦完了,我去倒水啊。”林雪儿道。
“林大夫,你是不是漏零啥?”
秦春一把掀开了衣服,指了指道。
“这……个用不着。”林雪儿别过头,哪里敢看。
“林大夫,你们女人会沤出炎症,我们男人沤久了也会长蘑菇的好吗!”
“再了,它跟我的手、脚有嘛区别。”
“咱是医生,不带器官歧视的。”
秦春不干了。
“臭死了!”林雪儿撇了撇嘴。
“可不是,都几了,再不清利索了,估摸着得烂了。”秦春道。
“美芝也是大夫,我给她打电话,让她给你洗。”
林雪儿怕洗出个害来,背着身子要走。
“走吧,走了你就别后悔!”
“等着吧,以后七老八十了,哪你瘫床上动不了,别想着老子给你擦。”
“你就等着沤发炎,烂去吧!”
秦春没好气的吵吵了起来。
噗嗤!
林雪儿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见他气呼呼的样儿,雪儿又气又笑的白了他一眼,走了回来:
“瞧你这点心眼,一看就是土包子没文化。”
“不晓得女人都比男人长寿吗?我年纪比你还,真要七老八十,也得是你瘫着我当老妈子好吗?”
“哼,那可不好。”
“医学专家可了,成年女性长期不沾男人,对身心不好。”
“就你这一防贼一样,上哪好去!”
秦春蛮霸霸的把着她的手,放在了腰间。
“专家的话你也信,那还有粮尽人亡的呢。”
雪儿红着脸骂了一句,还是攒在了手心。
然后,玉手温了毛巾,胡乱擦了起来。
“吁!”
秦春那叫一个舒服。
一边当大爷,他抬手在雪儿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专业点行吗,护理学狗肚子里去了?”
“翻一翻沟子啥的。”
“大姐,肉长的,你是要搓掉我一层皮么?”
……
“就你话多,就你是肉长的,也没见你多金贵我啊。”
林雪儿瞪了他一眼,手上却是愈发温柔、细腻了。
瞅着京城的美人儿温柔如水的模样,春心都化了,忍不住哼唧起来。
“雪儿,我想你了!”
春眼神炙热,语气夹杂着浓烈的情意。
“眼前瞅着,有啥想的。”
雪儿避开他肉麻的眼神,重新投了毛巾。
“它想了!”
“你不喜欢吗?”秦春道。
“不喜欢,吓人巴拉的。”
“好雪儿,看在我吹了好几次牛的份上,也给我个响儿呗。”
春撩起她耳际的发丝,咬着晶润的耳朵,喃喃深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