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掀开布帘,走进了船舱。
满地鲜血、皮肉!
催命阎罗独目瞪的滚圆,透着绝望与恐惧的余辉。
整个背部被剔的只剩白骨,透过骨缝可见停滞的内脏。
在他的脖子上有不规则撕裂伤口。
这位纵横江湖多年的老怪物,是被人活活咬死的。
是国强吗?
吃人血,这蠢货疯了吗!
秦春剑眉一沉,神念四下蔓延开来。
哗哗!
水底暗流涌动,游鱼穿梭。
国强躲在船底下,顿觉四周像是多了无数双眼睛,根本无处遁形。
玛德!
肯定是春显法了。
要被发现了!
更糟糕的是,随着胸腔最后一丝氧气耗尽,窒息带来的死亡恐惧,让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
绝不能落在秦春手中!
“秦春,你可以羞辱我,可以叼我的女人,夺走我心头所爱。”
“你难道还能左右老子怎么死吗?”
国强心头生出浓烈的恨意。
就在他打算张嘴呛水自尽时,怀里骨书绽放出幽寒、森白的光晕。
来自四周的诡异注视与窒息带来的压抑随之褪散。
这就是力量!神通!
“秦春,你在上,我在下。”
“你在明,我在暗。”
“你是神,我是魔!”
“余生,我李国强就是你的噩梦!”
国强抬起头隔着乌篷船甲板,默默在心底暗然起誓。
奇怪!
国强人间蒸发了?
咳咳!
秦春浓眉一沉,伤势让他不得不收回了神念。
国强向来精明,心思贼多。
指不定,跟催命阎罗动手时,这货早逃之夭夭了。
跑就跑了吧!
无非就是第二个催命阎罗,老子还治不了你!
骂了一句,秦春跳上岸。
哔啵!
响指一起,乌篷船火光大作。
连船带尸体,烧了个干干净净。
……
洞福地内。
秦春枕在雪儿香喷喷的美腿上,大手挑开t恤往上顺了去。
“讨厌,上个药都不老实。”
雪儿宠溺的白了他一眼,骂归骂,并没有拒绝。
“雪儿,你长号了,捆这么扎实,该换文胸了。”
秦春头往里蹭了蹭,坏笑了一声。
“换啥换,没钱!”
“我一个月一千八,村里红白喜事都不够给的,买啥文胸。”
“哼,不像某些人在城头一出手就是上亿的店面。”
“真是为了搏红颜一笑,大方的紧呢。”
一提到钱,林雪儿嘴一撅,不高兴了。
“搏啥,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玛德,这破玩意太影响手感了!”
秦春一勾手指矜熟扯下了罩子,攒了个满满当当,顺带扯开了话题。
“呜!”
“你干嘛,我不是肉长的呀。”
雪儿闷闷哼了一声,俏脸浮起了红霞。
“嘿嘿!”
“这不是稀罕嘛,平时见个光都难。”
“好不容易成了伤兵,蒙林大夫宅心仁厚开恩,不发点力亏得慌!”
秦春才不管呢,攒的更带劲了。
雪儿是童颜巨R,罩杯比春芳点,与秋水差不多,应该有E左右。
不同于秋水武道苦练的扎实手福
雪儿是软。
极致的柔度,就像是海绵般,令人爱不释手。
“哎,看来以后我得多受几次伤才行!”
“要不然没温暖啊。”
一边享受着,秦春忍不住叹道。
“乌鸦嘴!”
“别岔开话题,为啥送姓田的连锁店?”
林雪儿知道他擅长搅屎,赶紧扳了回来。
“我了,都是为了你啊。”
春哥如今一周都不带重样的了,忽悠大法几近圆满,还能慌了?
“为了我?”
“吹,接着吹,我倒要听听你能吹出啥花来!”
林雪儿撇嘴哼了一声,轻轻在他伤口上,倒上了金创药粉。
“娘娘,我就一句话,七家店给你打理,你要吗?”秦春问道。
“我……才没那闲功夫呢。”林雪儿只是想想,就莫名心累。
“这不就结了。”
“我给了田红玫,她做的再大再强,钱不还是我的。”
“而我呢,身子、命又都是娘娘的。”
“这店子的买卖,一倒手不还是娘娘的嘛。”
“田红玫算个啥?”
“那纯纯就是你的打工人啊,你,是这么个理不?”
秦春舌如莲花,摆起晾道。
“哼,还算你有觉悟。”
林雪儿歪头一想,好像是有点道理。
“那必须啊!”
“我家雪儿何等金贵,能让社会大染缸,商场的铜臭味玷污吗?”
“要污嘛,也得是本少这种堂堂二尺男儿!”
秦春嘿嘿一笑,拍着裤裆冲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