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伙儿能不感谢胡冰吗?
接下来,大伙儿围着春敬着酒,聊起了闲话。
秦春对破案也很感兴趣。
听着大家着陈年凶案,那是津津有味。
大伙儿呢,对他那套相面、算命也是很好奇,围着春问东问西。
秦春也不藏着,大家有问必答。
一时间,气氛好不热闹、融洽。
胡冰也没少喝,脸上浮着艳丽的红砣。
微醺之际,她手撑在桌上,托着腮痴痴看着有有笑的男人,心里甜丝丝的。
她一直对如何选择另一半很迷茫。
选龚正或者其他警察?
看似不错,实则并不合适。
大家每冲锋在一线,更多的像兄妹,没那种感觉。
而且,胡冰见过不少同事牺牲的场景。
她害怕以后的对象,会在某一传来噩耗。
她害怕孩子在某一突然失去了爸爸、妈妈,像自己一样孤独无助,只能在福利院煎熬、流泪哭泣。
然而,除了体制内的,她又不善交际,也没精力去跟别的男人谈恋爱。
要谈恋爱,就得了解、习惯对方的性格、家庭等等。
有时只要想想那些鸡毛蒜皮,她便觉的精疲力尽了。
秦春的出现,就像一道光照进了她感情的空窗。
他风趣、幽默,看似荒诞,实则很有责任、正义感,是愿意为了自己赴汤蹈火,不惜性命的男人。
更可喜的是,他居然能跟同事们打成一片。
要知道大部分人未必能理解、包容这个职业,打起交道来也会很不自在。
尤其是整日与凶犯、尸体打交道的女刑警、法医,就更难被人接受了。
秦春这个社牛,无疑是完美对象。
当然,他很好色。
胡冰二十好几的人了,知道男人没有不贪吃的,这点毛病倒也不算大碍。
至于花嘛。
胡冰就没想过要他专情如一。
毕竟她一到晚忙里忙外,一个月能抽出两时间陪男人就不错了。
自己做不到朝夕相伴,又没有婚姻制约,凭什么要人家男人守“活寡。”
所以,她很好的定了位。
红颜知己!
相知相爱,念时可耳鬓厮磨,忙时各宽两生,不扰不惊。
如果将来,他真能破了父母的血案。
胡冰寻思着脱了这身皮,给他生一个孩,圆了自己当妈妈的梦,也不是不可以。
至于结婚、名分这种事,胡冰就更不会指望了。
她估摸着任何一个跟秦春处的女人,但凡有点脑子都不会奢望的。
这种神一样的男人,岂会被一纸合约所束缚的。
“胡队,别看了,秦大师是你的,又跑不了。”
正浮想翩翩,助手冬轻轻碰了她一下。
“谁看他了。”胡冰白了冬一眼,淡淡笑道。
“胡队,打认识秦大师以后,你的笑容比过去两年我见过的还多呢。”
“你跟龚队,可没有过。”
冬眨眼笑道。
“多嘴!”
“去,多要几盘肉,牛肉、羊肉都要。”
胡冰拍了她一下吩咐道。
“这不有吗?”冬指了指桌上道。
“某些人要吃肉,我得管够了,省的他回头闹。”
胡冰瞄了秦春一眼,嘴角浮起一丝俏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