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好的呀?”
“你可以去追张伟丽啊?她肯定有劲,体力超好的。”
胡冰转过头,冲他灿笑道。
“张伟丽?”
秦春脑海中顿时冒出了一个彪悍、杀气的女人,不禁色变骇然道:
“别,姐姐,那娘们会锤爆我的狗头,打死我的。”
“哼,你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胡冰哼道。
“嘿嘿,没错,谁让我没本事呢,也只能欺负你这款又香又软的了。”
秦春瞄着她鼓囊囊的胸口,干笑了起来:
“冰冰,你是喜欢吃硬的,还是软的?”
“你!”
“我软硬都不吃!”
胡冰见他坏眯眯的样子,知道他又在开车了。
“这世上的男人不管什么肤色,贫穷与否,年龄大,归根到底只有短软,和硬长直两种。”
“你总得挑一个吧。”
秦春看了她一眼,眨巴着眼问道。
“我,我哪一种都不挑。”
“没男人又不是活不了,谁稀罕了!”
胡冰白了他一眼,才不着道呢。
“嗯。”
“我倒是忘了,你跟陈曼一样都是套装达人,自然是用不着男饶。”
秦春哈哈笑了起来。
“你,你,别逼我停车揍你啊。”
胡冰俏脸一红,气的半死。
“好了,开开玩笑,笑一笑,十年少嘛。”
“哎,我的冰冰真美啊。”
“要能跟你待在一块就好了!”
秦春手往脑后一枕,畅想起了美好未来。
“简单啊,你来我们治安队挂个顾问,给我当兵,咱俩一起抓贼啊。”
胡冰正等着他这句话呢,登时眉开眼笑了起来。
秦春撇着嘴,斜着眼冲她“嗷哟,啧啧”的笑了起来。
“嗷你个头,你,你啥意思啊。”
胡冰莫名其妙的嗔道。
“瞧瞧你们女人,想砸开你们的腿是千难万难,生怕吃一点点亏了。”
“这招呼老子当工具人,立马就换了副嘴脸,张口就来啊。”
“难怪夫子曰:唯人与女子难养也!”
秦春哼笑了起来。
“谁,谁张口就来了,有奖金、底薪的好吗?”胡冰死鸭子嘴硬道。
“谁差那点钱了。”
“就问一句,晚上到底有没有肉吃了?”
秦春探过身子,手搭在她腿上轻轻掐了掐问道。
“有,管你成了吧。”胡冰想了想,笑道。
“嘿,有宝贝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秦春大喜了起来。
汽车到了东来顺门口,专案组的人包下了整个三楼,几十号人欢聚一堂。
待锅底沸腾,热腾腾的香气满室飘香,龚正当先起身举杯道:
“来,弟兄们!”
“今儿东安县特大杀人案告破,让我们大家一同向秦大师举杯致敬。”
“龚队,喝酒不犯纪律吧?”秦春笑问。
“犯也得喝,我写报告就是了!”
“秦大师,此前我有眼不识泰山泰山,冲撞了你!”
“这一杯,我先干了。”
龚正豪气一挥手,当先干了一杯。
他接着道:
“这第二杯,我代东安百姓敬你。”
完,龚正又一杯下了肚。
“这第三杯啊,我们专案组全体同仁为表示感谢,一块敬你。”
“感谢秦大师!”
众人齐齐起立,举杯一饮而干。
秦春亦是举杯向众人亮了亮,却没有喝。
他微微一笑,抬手指向了身边的胡冰道:
“咱农村人不虚的,实不相瞒,我还真不是什么热心市民,全冲着你们胡队来的。”
“都英雄难过美人关,有她在,我不上不行啊。”
“龚队,我看咱大伙儿,这一杯还是敬胡队吧。”
秦春完,冲胡冰举了举杯。
他对功劳没兴趣。
但体制内的胡冰,如果能记头功,日后定大有裨益。
而且军人、警察崇尚荣誉。
这次破案的功勋,可比他送鲜花、钻戒要好上一万倍。
“我,我哪有什么功劳,都是大家的。”
胡冰感动的看了一眼春,起身谦逊笑道。
“哎,胡队,你就别让了。”
“要不是你那倾城一吻,秦大师能跟打了鸡血一样冲锋陷阵吗?”
大刘打趣笑道。
“没错,就冲这一吻,咱们也得敬胡队。”
“来,为胡队这一吻,举杯同庆。”
龚正这会儿也没吃醋的心思,诚心举杯赞道。
众人心里都明白。
今晚即便没他们,秦春照样轻松拿下老土。
他们非但没听秦春的建议按兵不动,贸然闯到现场,损兵折将屁忙没帮上,反而险些误了人家的大事。
但事后论功行赏,他们又是开了枪、伤了饶。
即便他们不想领功,上面也一定会按规矩给的,至少一个集体二等功是跑不聊。
这已经是明显的蹭功、蹭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