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不知所措道:“您.......您不是死了吗?”
江若绥:“..........此事说来话长。”
简言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但江若绥却没有解释的打算,而是将话锋转向了简言:
“那你又是?”
“我是云先生的助理,我叫简言。”简言解释道:
“云先生在画展忽然晕倒,我将他送来之后,还需要处理一些事情,所以没来得及守着他。”
“原来如此。”江若绥闻言,莫名心虚,但强装镇定:
“辛苦你了。”
“嗐。”简言说:“云先生给我开的工资很高,他又是.......又是那样的情况,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江若绥和他不熟,“嗯”了一声,没打算再往下说: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言罢,他抬脚就想离开,但简言见此,却急了。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大脑一抽,就急匆匆拉住了江若绥:
“江先生!”
江若绥:“........”
他转过头,用疑惑地眼神看向简言:“还有事?”
“江,江先生。”简言吞吞吐吐道:“我,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毕竟你们已经离婚了,但..........”
眼睑简言支支吾吾,江若绥没有那么好的耐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我想说,江先生你要是死而复生.......呸,要是可以的话,麻烦您多来看看云先生吧。”
简言低下头:
“云先生他........没你不行的。”
江若绥觉得简言话多少有些夸张了:
“现在这个社会,没有谁少了谁不行,地球少了谁都照样转。”
“那是对正常人来说是这样。”简言道:
“可是江先生不是知道吗.........云先生他和正常人不一样。”
“就因为他有精神病,所以我要妥协?”江若绥道:“我又不是医生。”
简言和江若绥对视几秒,见江若绥没有任何妥协的意思,心脏砰砰跳了片刻,如同擂鼓。
半晌,他才感觉自己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唇,声音发哑:
“那若是我说.........云先生曾经在您昏迷的那两年时间里,数度尝试自杀呢?”
江若绥:“.........”
他沉默片刻,随即扬起眉:“所以......你这是在道德绑架我吗?”
“难道云月安得精神病这件事,还应该归咎到我身上来?”
简言忙道:“不.......”
“既然不是,那我就没有义务去纠正一个精神病人的生死观念,毕竟我们已经离婚了。”江若绥声音淡淡,在温暖的日光里,竟然无端令人发冷:
“我很忙,先失陪了,简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