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在广场站定,正要下跪行礼,骆景深直接手一挥,语气有些不耐道:“不用行礼了,说说你有什么症状吧。”
“草民徐二,前两年冬天的一个夜晚,我下地干活回来后,没洗脚就睡了,醒来之后双脚就奇痒无比,感觉脚底板像是有上万只虫子在爬,刚开始草民并没有在意,后来渐渐的双脚越来越痒,不停的蜕皮,现在连走路都困难。”
“草民这些年也用了很多土方子,但都没有效果,反而连家里人也染上了同样的脚疾,求求在座的各位神医帮帮草民,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家老小怕是都要被这毛病折磨死了。”
纪云棠挑了挑眉,照这个描述,这不就是现代的脚气吗?
按理说这样的病在古代应该并不难治,之所以一直治不好,还是因为这老人家里穷,不舍得花钱买药,用的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土方子。
久而久之,病情也越拖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