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看她,一抬眼就见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水瓶,以为他口渴,问道:“要喝吗?”
这会儿哪怕不渴,她递水怎么可能不喝。
他点点头,宁予初将剩下的小半瓶水递给他,练淅接过后咕咚几口就喝完,想着她刚刚的举止,便把瓶子拿着上车,他也得处处留心才行。
宁予初坐上了驾驶座,要立刻赶回海市,至于练淅,一会儿考虑车行或是机场吧。
骚包男等他们走了之后,摸出手机打电话。
接通就开骂,“操,你他妈的马上叫人来接我们,全都动不了了。”
陆珵鄙夷道:“你们这么多人都对付不了他们?”
骚包男疼的龇牙咧嘴,嘴上更没好话,“别说不要逼脸的话,让老子做事前就不能先告诉清楚情况吗?”
陆珵不以为然的道:“练淅本来就是个手黑的,你们应该有数,而那个女人也会点功夫,难道你们还小看了他们?”
骚包男啐了口,“你知道个屁,那娘们不仅手黑还心黑,手上没武器,就他妈的踹了烂尾楼里的砖,我们还没动手,她就冲过来一板砖拍断了我兄弟肩膀,把钢管夺了,妈了个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