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珵眼含讥讽,平时看起来清冷柔弱的女人,动起手来,还真是别想占她一点便宜。
“而且还他妈特别小心眼,拿手机拍了我们的脸,还怕我们拿她指纹做事,拿了瓶水把帕子打湿,擦了指纹,那动作就跟那种惯犯似的,操。”
“什么样的水?”陆珵凝眸问道。
“维他命水吧,剩下的练淅还喝了,他娘的,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存心让我们不能反抗,全部都是骨折,妈的,要不是知道他俩不缺那三瓜俩枣,我都要怀疑他们是骨科医院的托了,狗日的。”
骚包男骂骂咧咧一肚子火,原本还想着今晚还能爽一把,没成想,还全员挂彩了,越想越窝火。
练淅喝了维他命水?陆珵看了眼时间,追问道:“他们走了多久了?”
骚包男嘶嘶吸气,“别扯犊子了,赶紧的叫人送我们去医院,这次的钱还得分文不少的给我们,否则别怪老子把你给抖出去。”
“没问题,我安排人。”陆珵冷冷一笑,这些人只认钱,所以好收买,但也容易出卖人,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有露面与他交涉。
穷过的他深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用钱能解决的问题也是最简单的。
他出钱,对方办事。
当然也不会完全信任对方,毕竟不是他的人,但是也能省掉很多麻烦。
只是,他还是低估了宁予初这个人。
这种感觉令他莫名有些烦躁。
“你带了身份证,去车行还是车站?或者坐飞机?”宁予初问。
练淅:“机场。”
对方针对的是他,他一旦离开她就是安全的。
宁予初嗯了声,导航了机场的位置,最近的也要开车一个小时。
练淅想着她刚刚动手的画面,不由得心神荡漾起来。
又酷又飒,而且做事又条理分明。
盯着宁予初的侧脸看的入了迷,忽然觉得身体反应有些不对,似乎好像身体开始热了起来,看着她的脸,就好想凑上去一亲芳泽。
不,不应该这样的,他虽然平时也想,但远没有此刻那么强烈,因为还有别的欲望在叫嚣。
双手紧握成拳,竭力克制,脸却越来越红。
宁予初见他神色不对,车速放缓了些,“你怎么了?”
练淅心跳的很快,听到她声音时,那种感觉更强烈了,也意识到现在的反应绝对是中了什么药。
他没有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唯一能解释的就是那瓶水,可是……。
“水里面加了东西,我……。”
宁予初听得这话,眸光骤然一缩,那瓶水?
“我送你去医院。”当即停车在导航上搜索最近医院。
练淅阻拦道:“不能去医院,医院里人多口杂,被,被拍到了,你即使清白,也不清白了。”
说完话又累的开始喘息,他一方面极力克制欲望,又不想在她面前丢了脸,隐忍到极限,头上都是细密的汗。
虽然苏州认识他们的人不多,但也会有。
一旦爆出来,在这个时候,她带着中药的他就医,以后名誉会受到极大影响。
宁予初看着此刻他的面容,解开安全带,打开他那边车门,他弓着身子竭力隐忍,此时此刻,他不敢多看她一眼。
“痛意是不是会让人清醒一点?”
“不知道。”练淅头抵在自己膝盖上,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因为克制欲望而狼狈不堪的模样。
宁予初将他头扶起来,说了句得罪,扯开他一边风衣,露出只穿衬衣的肩头,然后狠狠咬了下去。
她咬的很用力,隔着衬衣都尝到了血腥味。
练淅却在感受到痛的瞬间,瞳孔骤然一缩,有别的念头攀到了顶点,痛虽然很明显,但咬他的人是她,不是别人啊!
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顿时两只鼻孔血流如注,洒在她肩发上。
宁予初察觉到有东西落在肩头,松口连忙看向他,练淅忙用袖子胡乱擦鼻血,但血却不住的往下流。
虽说有药性作祟,可他又不完全确定,其中是否有自己本性的渴望在其中。
宁予初见他流鼻血,连忙抽出纸给他擦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你情况更严重了吗?”
练淅偏过脸用纸堵在鼻孔下面,“好点了。”
同时心中也在后悔,刚刚自己怎么不把衣服顺势脱了,她也好贴肉咬,那样留下的痕迹就更深了,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消失了。
“我能抵抗药效,我可以。”他如此说着,像是说服自己一般。
他必须克制住药效,否则她以后更不可能喜欢他了。
“不去医院,就给你家的私人医生打电话问一下用点什么药,一直这样,怕是也不好。”
练淅有些手抖的摸出手机,屏幕一亮,宁予初就看到自己的照片,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却也没在当下说什么。
电话接通后,私人医生就先开口问道:“练总您好,需要我现在去庄园吗?”
“我中了药,不在庄园,有什么药可以……。”
私人医生严肃的道:“练总,市面上关于这种药太多了,成分都不一样,有的是兽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