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小子要躲,我下定身咒:“三二一,再躲以后不理你了。”
胡敏新道:“捏我可以,打我也可以,那我要亲一口。”
“不可以讲条件。”
“女王大人,您就把小的当个屁给放了吧。”
正在拉扯中,Y2宿舍有人开始喝唱:我是无人爱的小草,幸福哪里寻?
冷静,这时不会有那些不好的事吧?
“坐下来,我们听听歌。”
“不会吧?渣女,就你这胆子怎么可以上夜班?这样的话,你以后这夜班是不是都要我下来当保安?小的乐意至极,我是渣姐的保镖,说出去多有面子。”
“渣男。跟着我去外围看一下,我们这边有手电筒,还有棍子。”
“好。你们这棍子不是电棒啊?怎么是根直溜溜的木头棍子?这你们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我们打2号门或是3号门保安室的电话。”
阿新走在前头,对身后胆小的我说道:“你把那棍子扔下吧。有我在,你还这样胆小,莫不是被鬼给吓过?”
“当然啊。我们老家把一切不能解释的东西称为阿飘。走夜路受惊吓了,叫魂;发烧降不下来烧黄纸;就连找不到媳妇也去出马仙那里查一下正缘在什么地方。你说,自小生活在这种环境里,我能不信这些?”
嗯,我是撞到墙上了吗?
这墙怎么还热乎乎的。刚才墙似乎是动了一下,这香港老板,就是有钱,你看,这工厂建的这么大。
“你走路不看路吗?撞到我了。”前面的阿新这样问。
“撞到你了吗?”
“你看,你头都撞到我肩膀了。对了,你为什么不直接撞过来,为什么要低头?”
“我怕地上有毒蛇。我们老家那地方的蛇都是毒蛇。我自小就怕蛇。对了,你说什么?让我直接撞过来?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们身高差不多,那样,就是意外亲嘴了。”
“电脑男,你少看点言情剧。哪有那么准的?你也不想想,你那么大的脑袋,嘴才占了多少?怎么会直接亲上?劝你少年电视多看书。”
“啊——有蛇。”
我听他这样叫,吓的往来时的路跑,想快点回宿舍。
“吓你的,你怕什么?你这么胆小吗?胆小鬼。”
被他看破,只得吓他:“快走,不然,手电筒不给你用了。”
“大姐,你这招不好使。虽有大树,但也有路灯,不是全黑,我怕什么?我是男子汉,我怕什么?对了,就是这地上的绿化长的好,这一地的和杂草一样的开着黄色菊花的叫什么花?怎么这么能长,比草莓长的还疯狂。”
巡视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
坐下来,继续聊。
其实,胆大的睡在101仓库就成了,一个夜班很快就下来了。
三个小门都是有门禁卡的,平时都是关闭的,一般没什么事。你就往死里睡,怕什么?
“你这个班比我那个工作好太多。和保安一样,静坐着,你说,多好?”阿新这样羡慕。
“你工资比我多那么多,我才想做你的工作。可惜,能力有限,做不了。”
“我们那个工作伤脑,还是你们这个工作长寿。”
“有什么好的,谁来都能干,谁来都可以代替你,你说,这是不是不好?”
此时,又有女人发来嚎叫:让那负心汉死,都给我死。
这指定有事,不行,我得打电话过去。
拨通了Y1宿舍的电话:“石姐,是不是你那边有什么动静?我这边出去转了一圈,没发什么有什么异常。”
“你上你的班,楼上有人女职员发酒疯。失恋了,被男人甩了,不用管。过去就好了。好好生命不珍惜,为了一个臭男人就这样要死要活的。你才听见,我们这一栋都投诉了好几个电话,我把2号门的保安都喊过来了,明天打算反映给车间的沟通组,让心理辅导人员给开导一下。天下男人皆薄幸,何必为了一个男人这样?不说了,你上班吧。”
“急什么?是不是我室友徐凤娟在那边陪你?你可不能改变自己,劝你正常发育,要不然,这辈子就完蛋了。”
“滚,毛线,我会喜欢她?老娘这辈子要做单身贵族。我现在房子也买了,社保也有,我怕啥?帅气的男人排成排让我睡。”
这石姐,真不要脸,竟然说这话。
算了,我们座机都是用机线联系的,四位数就拔过去了。这也是我能记住许多部门电话号码的原因,太简单了,这再记不住,你还能做什么?外面的世界,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简单的电话。对了,我们员工之间有工厂内线,也是四位,后来也办过亲情内线,是三位数。
“你们都这么开放的吗?”胡敏新双手支撑着脑袋问我。
“困了就上去休息。要不然,我把你介绍给Y1的房管员,让她把你祸害了。人家男友可是成千上万。”
“切,那种集邮的女人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你这种从大山里出来的山妹子,单纯,专一。”
“我是好骗吧?你们男人啊,是不是嘴上说不要,心里恨不能去和Y1的房管员过过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