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之前的方向方法都是错的,这群人就是外强中干看起来横罢了。
想耍无赖那就得比他们更无赖,想强横那就比他们更强横。
只要革委会武装部这边行事没有错,怕个鸟。
见局面暂时控制下来,他也懒得在这里看这群人的嘴脸,太阳出来了,他可没想在这晒太阳,快六月的天他怕中暑。
转身进了革委会办公室,秦怀友正在那坐着喝茶。
“接下来要怎么办?要去审一审刘为民他们吗?”
“不着急,你让人时刻防范注意些,别让人再弄出来什么幺蛾子。哦,把人分开关,小娃儿关一处,男人关一处,妇女也关一处,然后看着不要出事就行。熬过今天,明天县里面来人之后一起审。”
这会儿审问,能不能问出来什么东西不知道,要是再出点事情,他没法跟县里交代。
“刘为民他们家里那边叫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出,尤其是放着李红缨的尸体的那间屋子。”
这天气热起来臭的快,但是也没有办法,起码也得等明天县里来人查看之后再让何远名帮忙去挑个好位置将人葬了。
至于菖蒲那边,他没管。
没人管正好,菖蒲拿着早先多打的馒头都没走正门,直接从后面院子里面翻墙走了。
等她回来之后,先前气势汹汹堵在革委会外面的一群人早就没了人影子。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上梁公社有知青死了,还是那么个不光彩的死法,这不是小事情。可以追朔到知青下乡之后如何会看上当地的贫民进了人家家里开始。
再加上秦怀友的信里面提到了地区那边的革委会。
其实不用他信里面刻意说,菖蒲是个什么背景,县革委会这边的负责人也一清二楚。
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很恶劣很严重,必须要重视。
所以第二天一早县里面的人就来了,是从县里面专门派了车给送到镇上,连夜走山路赶过来的。
除了公社过去的人,一同来的还有四个人,其中一个算是熟人了,之前跑公社的县革委会干事许安平。
还有两个菖蒲其实也是见过的,一个是革委会那边的,还有一个是县公安局的公安,在县里打过照面有点印象,但是叫不上名字。
还有一个她完全没见过的,那是县公安局里面专门处理尸体的。
放在以前,那叫仵作。
告状的是菖蒲,她本身又是医生,县里面一来人,秦怀友就让人将她喊过去了。
她找了徐海威跟他调了一下课。
不管怎么样,一码事归一码事,培训这个事情不能耽搁了。
相关人员都在革委会办公室坐下来。
秦怀友针对李红缨的事情做了简单的报告。
菖蒲进行了补充,毕竟她说了,她要替死去的李红缨告状,那么具体的事情只要是她知道的自然是事无巨细。
为了眼下,她昨天又去找了刘见秋,花了整整两个钟头听她将刘为民一家子干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并且还记录下来,让刘见秋签字摁了手印。
不过这个东西她暂时收着,这会儿还不到拿出来的时候。
“我建议几位领导,最好是先去现场,也就是刘为民家里去看看,李红缨的尸体还在那边放着。”
要弄回家乡安葬眼下是没有可能的,但是也得尽快的让人入土为安。
在这之前,县里面来的人都要去看看,该检查的还得检查一遍。
检查的结果,跟菖蒲说的完全吻合。
许安平在边上做了记录,随后又回公社当众做了报告。
“可以审刘为民一家了。”
做了这样的事情,哪怕之前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会儿被抓来关了这么长时间,一家子只要不是棒槌大都晓得了问题的严重性。
审问是县革委会,县公安局,上梁公社革委会的人一起进行的,从刘为民这个当爹的开始,一个一个轮着来。
虽然不是一起审问的,但是结果出奇的一致,他们一家都不知道李红缨怀孕,也没有对她进行控制。
刘为民的媳妇哭天抹泪的:“老天爷啊,晓得她是城里来的,没吃过苦的,生怕她累着了过不惯,早先刚来的时候还下地上工,自从进了我们刘家门之后,啥都没叫她干过啊,有时候还耍脾气,就连吃饭也是长清抬进去给她哄着吃。
原本我也不高兴,觉得这是找了个活祖宗回来,谁晓得这暗示找了个活阎王回来,她死了也不叫我们一家子好过。我们上辈子是造了啥孽啊!”
至于那些不伦之事畜生行为,那更是矢口否认,不管男女,咬死不可能,甚至于不敢置信上面来的大领导咋能问出这样的话来的。
要不是刘家还有一群小娃儿,一来就单独关着,饿了一天一夜,拿着荷包蛋白面疙瘩一哄问啥说啥,还真的问不出半点有用的东西来。
秦怀友甚至都想采纳早先菖蒲提出的那个颇为荒谬的意见,假装的装神弄鬼一下,请死去的“李红缨”上个谁的身自己再说一遍了。
“通过刘家几个小娃儿的说辞可以得出的结论,刘家兄弟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