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人人巴结奉承不赢,以致于性子比之从前更添几分昏聩。
顾秉雍看在眼中,并不点破,故作无计可施两袖一甩,“成!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最好传到天子口中将我们一家都砍了头最好。”说罢,气冲冲往主院走。
“你……”顾卢氏两眼一热,泪水又涌了上来,指着顾秉雍的背影啐道,“你瞧瞧,你瞧瞧,我不过只是说了几句,他这是什么态度?”
随时的侍女哪敢置喙,反是伺候她多年的陪嫁嬷嬷笑着出来打圆场,“郎主只怕也是气糊涂了,您又何必跟着一块儿急眼?前头禁军大人也都说了,只是例行公事,想来搜搜就撤了。”
顾卢氏压下心中不快,勉强应道,“叫个人去后院知会一声,省的有人不明就里冲撞了禁军闹出什么祸事来连累了顾家。”
陪嫁嬷嬷连忙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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